当晚,我拿着那人给的名片回到住处,我看着上面的荷花图案和殡仪馆的照片,我随意的丢弃在了桌子上,一番洗漱后便睡下了。
每天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餐馆、出租屋、回出租的路上。直到三个月后,因为餐馆的冷冻肉被查出问题,停业整顿。我也闲了下来,可是房租还要继续支付,还有自己的生活开销,我不得不疯狂的找工作,可是自己的学历和身高的矮小,很多工作都碰壁了。
我回到出租屋,看着有些发黄的白墙,默默地坐着。我看见了那张在床脚处有些污渍的名片,我看着看着忽然有些想要试一试的冲动,我思考了十多分钟,拿起了名片出去找了一个小商店,有公共座机,我拨通了号码,电话拨通后我“喂”的一声,然后我们约了面试的时间,是下午三点,我挂了电话回到出租屋,吃了饭很早的便去了那家清水殡仪馆,等了大概四十分钟左右,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我上前说明来意,他说道“来我的办公室吧”。我跟了过去,我们谈好了工资待遇,比我想象的高了很多,我很高兴虽然工作的地方在别人眼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有这么多钱,我觉得一切都很好。
工作很简单,这个老板说我带着你熟悉学习一段时间,有需要我们就工作,没有需要你就在我办公室坐着,打扫一下卫生,有客人接待一下。
工作第一天很清闲,我有些不习惯,穿着殡仪馆给的黑色西服,看着老板玩着红蜘蛛纸牌一天结束了。
第二天,老板给了我一个手机,说为了方便联系,我心里很感谢老板,看着手里的手机,想起了在云南老家的父母,我以前都是用公共手机打给村里的书记,让他转告爸妈我过得不错,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再出那一块钱的费用了。
一连半个月都过得平淡无奇,我也经常看见一些医院的救护车送来逝者,但是却不用我做任何事。当我觉得是不是我以后都是这样的时候,老板说下午有活,下午别回去了,饭的话有人请我们吃,到了快饭点的时候,老板开车带我来到了吃饭的地方,我们去了包间,哪里的人都在等我们,坐下打了几句招呼,就开始吃饭,没有任何的啰嗦与交谈,很快就吃完饭了,我看到了那些人看我们的异样目光,我很好奇为什么要这么看我们,最后一个中年男子说了一句,拜托你啦,李师傅。
老板伸出去的手没有得到回应,老板似乎猜到了,表情没什么变化就把手缩了回来。
上了车,老板说到“不要有什么想法,我们这一行都是这样,下午你去买一点葡萄糖注射液,这是钱你去药店就能买到”。我很疑惑为啥买葡萄糖。
回到殡仪馆已经是一点多了,坐了一会儿,前台的姐姐敲门进来说“老板人到了,已经在准备室了,一会儿就弄到化妆间”。老板说“好,知道了”。我一下子就不知道这是在干嘛了“化妆间”?为什么是化妆间。
老板说你拿着这钥匙去三楼三零一,里面的柜子上有两个白色的箱子你去拿下来,我接过钥匙跑到三楼打开了门,看到里面的东西就被吓了一跳,里面有一副人的骨架,还有一些手术的器械,我现在门口慌慌的,慢慢的走了进去,看见柜子上的两个白色箱子,我提起箱子很快的走了出去,立马关门生怕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我到了老板办公室,老板看我脸色潮红,眼神有些飘忽,说到被吓到了?我点点头,老板说不要怕,慢慢会习惯的。他拎起箱子说跟我去换衣服,把你买的葡萄糖拿上,
我从来不知道殡仪馆的下面还有一层,在一楼的最左边有一个房间,打开门却是一个楼梯口,我跟着老板走了下去,我无比紧张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幕,和现在的楼梯,心里想会不会是老板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会不会是要……
正在我想着这些奇怪的问题时,老板忽然停了下来,回头说到“不要害怕,我们是正当的殡仪馆,更不会像你想的要杀你或者其他的什么”。我顿时心惊老板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些啊。但是他这样一说我有些心安了,到了地下室,地下室有六个房间,有些像医院的手术室一样。
左手第一间是更衣室,我们走了进去,里面的服饰就像外科医生的手术服一样,我们换好后,老板带我走到了第二间,门头上有化妆间三个字,门口写着操作重地。
老板把口罩摘了下来说到“你看着就好,待会如果害怕,里面墙上有扶手,用力拉住如果出汗太多,可以出来在换一套衣服,要吐的话在里面不可以吐,忍住出来去换衣间的洗漱台吐,听到了吗,还有进去的前五分钟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过了五分钟你就看着就行,里面有个闹钟会自动提醒,进去以后我们不可以说话,我现在提前告诉你”?我点了点头。
门就这样被打开了,四周的墙上果然有扶手,屋子的中央有一张床,有些类似于医院的检查床,有四个轮子,很厚的蓝色垫子。但是最先看到的还是床上用蓝色布盖这的逝者尸体。
老板站在了逝者的右侧,离逝者的尸体约一尺二左右,双手抱于腹部,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低下头闭上了眼睛,我也跟着做了起来。我一直在等闹钟响,因为我闻到一股血腥味,很重很浓,还有一些肉烧焦的味道,胃里翻江倒海,极不舒服,我一直强忍着,短短五分钟,真的感觉比一天还要长,终于闹钟响了,我向后退了几步快速走到了门边,不敢用力开门,轻轻的开了门,缓缓的关上门,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换衣间洗漱台,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用水去了口重新回到哪里,蓝色布没有揭开,我重新站回原来的位置,老板揭开了蓝色的布,我才知道老板是在等我。
故事开始,你可以带走或是留下,但不可以仔细斟酌与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