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月圆日,日日思,然, 此思非彼思。——于癸卯年八月十六。
原以为人到中年应该是情绪稳定的一个阶段,后来发现这与年龄似乎毫不想干。是我自己淡薄的亲情,亦或是那敏感的神经在作祟。一切的“亲切”突然变成了一场表演。也许是我眼里除了儿子再也容不下他人,便觉他人也容不下我一样吧。在这个没有下雨的中秋之夜,推杯换盏的嬉笑背后有多少话是发自肺腑的,最后感慨一句“不过如此。”
老,多么可怕的一个词,谁也不想老,因为老和死如此亲近。这个死或许不是生命的终结,对一切过于淡然也是另一种死去。不计较得失、不计较回应、不计较阴晴圆缺、不计较摔得疼不疼……也许因为我的“不计较”终将致使我的孤独终老,那又如何?这更好过谄媚那点可怜的施舍吧。嗟来之爱,不如无爱。每个人本来都是独来这世上,以后也将独往这人间罢了。
活的在通透一点,我们为自己,为自己在乎的东西。其他的都不远不近的待在那个碍不着我的地方就很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