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广袤平原上,中间是宝蓝色的琥珀。不知道是谁要给谁惊喜,在空中爆出了许多大气球,气球飘着,又落地,我伸手抓住系着气球的那根绳子,等着那个气球带我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很高很高的地方。具体是飞向哪里,我并不在乎。
我只要站着,闭上双眼,感觉自己漂浮起来。我可以控制住自己。
这是我的梦。梦始终比现实绚丽得多呢。
我一直相信一个人的梦极大地放映了他最近的状况,放映了他潜意识里的恐惧,放映了他不为人知的自私和庸俗。
我把这些看做是真实,现实情况都是由于规矩和世俗所限制着,所有的一切举动都是对内心的刻意美化。可是梦就真实多了,那是欲望的表达,那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反应,那是一面没有任何美化、滤镜功能的镜子,在那样的镜子面前,你只能是你自己,而不是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在梦里的我,看起来却是超人那般无所畏惧地往前冲,那些无厘头的梦境给我带来比现实还要轻松的愉快。
我被平日里书上看到的那些革命情怀所影响,热血沸腾地投入战斗,快活得像只学会展翅飞翔的鹰,总记得我是有许多话想要说的。
在梦里,我用思想说话。那些词语像一个个符号似的串联在一起,在我的脑海里流动。当我离清醒越近,符号的排列越是错乱,等到彻底醒过来,那些符号只剩下些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