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
几堆未翻动的书叠在我眼前,衰老、畸变
尘埃与时间同谋
华丽与苍白各执一词
但终都渐渐平复在自我的折磨里
将它曝光,将我曝光
将无数个呐喊以这神圣的需要告慰
早晨的面包屑零散地仍在桌上
可我看不到它们的表情了
更忘记它们给我的说的琐碎的话
是的,我必须承认我对待他们不如它们待我
我满不在乎的轻松
难以启齿的荒唐的笑
都会在噩梦中反复地叫醒我
尽管那可能会被拖延到几十年后的某个夜晚
庆幸的是我意识到了
我要在另一相似的事件中去偿还
那些爱和伤害、细微轻声的奔波
都在漫长记忆里被一一反射
在年轻时,本应有的操劳
营造出绝世的无辜
都会被击碎,成为历史
正如残存的梦和地上的水相似
都有不顾一切挣脱庇护的曾经
都有一件不争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