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有坑,介意的话可先拉到文章末尾,不长。
看来不带macbook,喝多少咖啡都写不出东西来啊,更可恶的是这居然是一座反人类的无烟商场。中午的工作餐寡淡无味,三明治里面的辣番茄酱又太有川湘风情,冰摩卡几乎给了陪人刷了三天南京小吃的胃最后一击。看来所有以静静为目的的装逼都是在为下个月的生活费挖坑。
不知现在的儿童医院人是否散了两成,注射室又倒出去几箱塑料垃圾。上午还历历在目的小孩儿成串的泪珠儿,现在脑子里尽余下不同声音特征的恐惧。仅仅数小时就已让整段记忆碎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被车流和空气交替撩起的热风冷风又引来喷嚏,将所有碎片全部吹飞。
在南京的第一个十一,独自去爬方山。已是秋天,太阳远无晚春里迫切想让樱桃成熟的烈度,草跟风筝一起挣扎着一年里它们能够存在的最后时光。旁边的小女孩享受着绿色的纱裙,长椅上撒开十几色彩铅,她的纸张上的是十年前自己的笔下也从不曾缺少的草坪房子与在草坪上跳房子的少年。奶奶坐在旁边削着苹果,后面探头探脑的是一个想跟她一起涂草坪的阿姨。现在想来也是奇怪,幼年从来无把沙包丢在草坪上的经历,可为何对用得最快变短的嫩绿色蜡笔有着难以改变的偏执。她侧头间发现了存在于自己身后的窥视,警惕起来,尽管那是一副满嘴糊着巧克力的蠢相。瘦瘦的手臂挡不住画中少年轻狂的头发,奶奶的苹果及时出现救了场,背后假装听歌的镜头咔咔两声刚好和她真咬苹果的脆劲重合。往山上走,两个穿着一样白T的大小两人一齐拉着一根细细的线。天上飞着的不再是那个塑料的粉红金鱼,因为它早被五卷风筝线连起的超长绕线送过了长江,留在了山那边的松树上再也没回来。也许它正和松鼠为伴,反正我问碗里的菜油,它说前世的花儿都从不知道什么粉色的变异金鱼。风筝从纸鸢到老鹰到变异金鱼再到认不出来的彩色三角形,小孩儿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啊,但他们却能因为半卷风筝线的高度笑得让画面饱和度激增。两百七十米的高度让七百公里外的家乡依旧隐于弧线一下,山顶的风迅速让我蜷成一团,比妈妈一百零一句的唠叨都要管用,当然,妈妈的唠叨怎么都不会让我在床上安分躺着过完半个黄金周,伴随头痛欲裂。
今天在知乎上看到
本想写写家庭关系,但却铺垫了太多正餐上晚了,也凉掉了。所以并不准备再继续写下去,照例发出来。这几天移动信号不好,在床上变换各种姿势都发不出来,又跑到床下。
知乎问题的地址:离家出走的高中生,要怎么活下去? (分享自@知乎)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9811060
之所以用多兰的电影作品作为文章名,我的现状和那部电影不差毫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