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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然我们没有缘由拒绝,初夏的雨没有征兆的下起来,太阳慢慢地从天上跌落下来,光与影,暗与明,从模糊到分明是界限或是距离。最美好的意外――在行色匆匆的人影中一个赏心悦目的姑娘在屋檐下躲雨,不相识,不寒暄,不知姓名,这就够了。在雨渐渐清晰,芭蕉叶绿的肆意,尘埃落定之后空气清亮,每一滴露水都在叶子上闪动就如同翠岭里偶尔的一句两句的鸟语。山泉从山坡上流淌下来把我多余的思想也带走了,只剩下一双可以观察的眼睛和两只只能听见语言的耳朵,还有不去思考的大脑,只是浏览在恰当的季节里发生合理的事或者是意外,从不记忆、从不思考。就像在屋檐下一起躲雨的姑娘纯洁美好,而我从不编排一个躲雨的解释。
即使相依为伴的人走了椅子还留在那里,在一本厚厚的书里堆叠,忘记了曾经为谁而写为谁留得叹息,就像不在乎落叶归根时的重叠方式,慢慢的就变成了养分和一颗平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