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见到过这个场面无数次了,有个身穿白衣的在不近不远处,昏黄的环境下他一声一声唤着阿梓阿梓。
耳边是他若即若离的呼唤,双腿似乎是被铅灌注了双腿,毫无力气,我渴望与他靠近,可愈近愈远。
等到醒来时惊了一身的冷汗。
宅里我是最受宠的小姐,父亲在外经商母亲是有名的大家闺秀,所以对我很是苛刻。
素日里书画最多,可偏偏歌舞我是最爱,但是母亲只要知道我偷偷跳舞便免不得遭训斥一顿,她还满脸愁容的看着我又哭又笑的。
我是见不得母亲哭的,所以每次只有偷偷在沐浴之时才会照着戏台上的样子偷偷学着几分模样转几个圈。
得于此,所幸也就从没被母亲发现过。
直到那一天,我偷偷看到母亲的近身丫头蹑手蹑脚从后门溜出去。
再后来几天去看没有踪影,直到一月后又看到熟悉的身影。
当时看到是因为母亲得了旧疾,我去看望,躺在床上的母亲劝我好好学习书画莫要让她生气,不要搞那些戏子才作弄的玩意儿,我点头答应,母亲愁容才舒缓下来恢复平日的恬静温柔。
等我走后,母亲的近身丫头才偷偷出来,跟着她一路走到后门,许是因为走的太匆忙,包袱没系太紧,从里面零零落落一些碎钱。
我把那些碎钱拾起,偷偷跟着她出了宅院,平日里除了偶尔集会,我是不会出门的,所以便对这些路转的眼花缭乱的。
前面的丫头走的匆匆忙忙,还不忘回头张望,使我更加放慢了脚步,就这样迂回着走,我跟丢了。
而恰巧天也渐渐黑了,没怎么出过远门的我,对黝黑的巷子产生巨大的恐惧,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巷子里乱转。
终于在眼前突然出现一束光亮,一个破破小小相比其他几家亮堂许多,当时的门微微斜斜的开过。
在门口,有一串瘦瘦小小的脚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推开门,便看到正中央的垫子上趴着一只纯黄的狗。
说来奇怪,我并不怕它,它也注意到我来了,循着声音竖起耳朵看了我一眼,竟神奇的向我摇起来尾巴,真是很有灵性的大黄,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满两个赞续更,不满也没关系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