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班,与孩子们一直在一起的,就我和老班,称她老班,其实她才我一半大小。好在她不嫌我老,好多地方都由着我,我叫她大平。在这个班,我感觉孩子们蛮喜欢我的“庸懒散”,其实让生活“慢”一点,让学习“慢”一点,是我一直的追求。
这个眼镜姑娘,圆梦,跟时代合拍的名字,文静和狂,在她身上都有,她是个有想法的女生,我感觉。今天的课上,我很惊诧,天花板上一张书页大小的粉刷物飘到她头上,居然没有惊叫。
一个闭目,一个张嘴。闭目的在强记;张大嘴巴的也许是因为天气犯困,也许是晚上没睡好,她是真的在呵欠,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也难怪,圆梦可以泰然空中坠物,你看,斑驳的顶足见他们的习惯是这很多次提心吊胆养成的。电视里老佛爷从不因宫里出事而大惊小怪,我想,这屋里的娃子们个个都有老佛爷那颗泰然面对临场的心。
他当过小老班,貌似成绩老是上不来被别人顶替了,名字带“威”,但一点也不猛。他继承了些他老爸的某些东东,老爸不在了,他务必坚强地过,成绩差点不要紧,活出坚强更重要,因为不得不。
今儿个这早自习,思想突然开了,配图写几个字,不晓得能否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