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体检收据,想着下午怎么去辞职,明天早上取到化验单,就剩一张车票我就可以离开了。弟弟打电话说中午不回家了,让我记得吃饭,昨天给爸打电话,妈在旁边喃喃的说着好远,好远。虽然声音不大,我却听的很清楚。
从医院出来一路走回来,本来坚定的心却有一些动摇,我到底是想要什么,我记得刚回来七月的时候,旁晚我和弟弟坐在东湖公园湖旁边的长凳上说笑,我记得那时心里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天我们两事业有成,能依旧在夏日的傍晚坐在这里有说有笑,那种强烈的愿望是我一直不想离开的理由,我觉得家人就该在一起,而我对家的执念很深。
我开始思考去和不去的种种可能,对于中石化的那个合同,我觉得太有压力,必须工作n年,也就是说,无论外面怎么变化,我都在那里。我心里开始矛盾。
这一次的选择让我觉得,在我心底深处,家人比事业似乎更重要些,可是对于事业,我又在发疯似得想拼个满意的结果,这些都在我心里矛盾着,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