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完了一部具有“工匠精神”的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钟表组”和“织绣组”。“钟表组”的王津,让我真正感受到真正的工作状态应该是心无旁骛:抽屉往外拉,身体往前倾,手里的古物即便掉也是掉进抽屉。桌子前方被白色的木板挡着,防止零件飞出去。他不戴手套,橡胶会跟煤油起反应。他右手边有个电话,几乎不响,对面的两台电脑也没人碰。偶尔窗外有乌鸦呱呱叫。师傅们都低头干活,不说话。在纪录片中,他修复的铜镀金乡村音乐水法钟:一层就五面,每个面上有不同的功能在转,零件固定在底下的木座上,但由于时间长了就会收缩或者变形。齿轮的咬合就差那么一点点,它就不转了,要调试。轮跟轮之间调试好,还要咬合,一点不能差。整个牌面是这个样子的:有音乐,有小鸟叫,还有转花,花朵中坐一小人,人的头发、眼睛会动,一手拿一小碗扣在桌子上,手一抬起来,底下是一只小鸟。扣上打开,底下变成4颗小红豆,扣上再打开,变白豆了——靠几根拨片,这一切就活了。当时里面零件几乎坏了,杆子折了,小鸟交换的气囊全被虫子咬烂。大概研究了一年多,王津和同事才让小鸟复活。跟其他钟表一样,没任何文献可参考,师傅们反复看着大钟,凭借对机械原理的理解和想象力解决问题。
修东西,无论是修什么,何况细小入微的钟表,每一个齿轮,每一个零件,都没有替换品和没有任何指导书目的情况下,就这样日复一日,慢慢琢磨,专心致志去做一件事,得到的是一种无形的成就感。
在跳槽成常态的当今,每一个年轻人在走入社会前,对自己的未来都有一幅美好的蓝图,我应该过上这样的人生:能经常出差,遇见不同的人,看到不同的故事,游览不同的风景......人生嘛,不折腾都感觉白来了一场。可是把镜头拉回故宫,好像外界的一切与我无关,做好自己手头的事,与古代文物的对话就是一场人生的旅行。
“织绣组”,清洗长春宫的宫灯穗的镜头,映入眼帘后,我觉得那些文物是活的,能够通过一定的方式方法告诉我们过去它生活过的景象是什么,见证了哪些历史上有名的事件,这样一种古典的梦想,是唯一能够静下来修复动力。缂丝,基本上现在都很少用到这样的工艺,在“出门见喜”春条中,缂丝就要得以运用。在古代,皇家用的就是缂丝工艺。这种费时费力的工艺在飞速发展的今天,已经有很少的年轻人打算从事这样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