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了周末,一切归于正规,玩具放进收容箱,散落沙发的漫画书摆上书橱,信笔涂鸦的画稿也归拢一处,书包、衣服、鞋子放在固定的地方,静待小主人的亲近。
6:30,小闹钟准时奏响“爸爸去哪儿”,这个性的铃音是儿子选的,毕竟“懒虫起床”不太好听。睁开惺忪的睡眼,儿子蠕动着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穿衣声后,儿子着装完毕,神情也复苏了。
打开国学机,悠扬的儿歌在室内回响。儿子打开客厅的门,缩了缩脖子,院子里稍微有点冷,疾步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掬两捧凉水抹在脸上,相信现在清醒了,胡乱抹几把,又匆匆跑回室内。
茶几上摆着早餐,有儿子感兴趣的玉米片粥,几个煮熟的鸡蛋,两碟水饺,还有晚上儿子预定的方便面。
儿子坐在沙发上,对着早餐发呆,“怎么,不想吃?”儿子勉强拿起筷子,挑了几根方便面,“儿子,早饭一定要吃好、吃饱,不吃早饭危害很大的,吃饱了才有精力学习。”小家伙有点无精打采,在多次劝说下才喝了一碗玉米片粥。
我怀疑,儿子是不是昨晚跟姥爷拉呱耽误了睡觉,我记得下来喝水时还听到两人叽里呱啦说话。典型的睡眠不足后遗症?
车上,儿子突然说,“爸爸,我头痛,肚子疼。”我劝慰他,“儿子,这是因为你昨晚睡觉晚了,记住,晚上一定要早睡,早睡早起才能身体好。”其实,我更多的相信是因为歇了两天要上学了而产生的焦虑症。
一路安慰儿子,分散他对“痛”这个概念的注意力,后来没听到回声,到了停车地,回头一看,睡了。摇醒儿子,提醒他,该下车了,到校了。儿子茫然中,背着书包,亦步亦趋地跟着我,明显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常言说孩子的病不是装出来的,看来儿子真的不舒服了。
“爸爸,我头疼,肚子痛。”走了会儿,儿子又说了一遍。“没事,走走就会好的。”我安慰他。儿子很坚强,没有提起请假回家的话。
上午上班,我在忐忑中度过,儿子咋样,不会不舒服吧?不时瞅瞅手机,虽然设在铃音提示中,但总怕漏过电话,还好,一上午没事。
中午,托辅老师来电话了,反映儿子不舒服,担心的终于来了。焦急带着担忧,来不及吃中午饭,风驰电掣赶到托辅。儿子不舒服地趴在桌上,托辅老师反映儿子中午也吃不下饭。
急匆匆赶到诊所,医生仔细瞧了瞧,问了问有关情况,开了几片药,又在肚脐上贴了一贴药膏,末了嘱咐了饮食注意的问题。这期间,儿子一直很乖,很配合,也很有礼貌。
把儿子送回托辅,吃上药,陪他在外面走了一会儿,散散心,叮嘱了几句。又嘱咐了托辅老师,有情况随时联系。
下午放学,接到刘老师电话,儿子还是头痛肚子疼。又是一路急奔,赶到托辅,儿子已经睡了,小心翼翼把儿子抱到车上,开开暖风,尽量让他睡得舒服点。
到家了,儿子还在酣睡,轻轻地把他抱下车,抱到床上。睡一会儿,轻轻地摇醒他,吃上药,又沉沉地睡了。
儿子,甜甜地睡吧,养足精神,明天早晨,老爸希望看到一个精精神神,健健康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