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20世纪中外名家谈写作——季羡林》有感
文/竹子
整篇文章看完,我觉得前面所说一切经历,都是为了后面得出的结论做了足够的铺垫。
“我觉得,我由写文言文改写白话文而丝毫没有感到什么不顺手,与我看“闲书”多有关。我不能说,每一部这样的“闲书”,文章都很漂亮,都是生花妙笔。但是,一般说起来,文章都是文从字顺,相当流利。而且对文章的结构也十分注意,绝不是头上一榔头,屁股上一棒槌。”
“此外,我读中国的古文,觉得几乎每一篇流传几百年甚至一两千年的文章在结构方面都十分重视。在潜移默化中,在我根本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我无论是写文言文,或是写白话文,都非常注意文章的结构,要层次分明,要有节奏感。对文章的开头与结尾更特别注意。开头如能横空出硬语,自为佳构;但是,貌似平淡也无不可,但要平淡得有意味。让读者读了前几句必须继续读下去。结尾的诀窍是言有尽而意无穷,如食橄榄,余味更美。到了今天,在写了七十多年散文之后,我的这些意见不但没有减退,而且更加坚固,更加清晰。我曾在许多篇文章中主张惨淡经营,反对松松垮垮,反对生造词句。我力劝青年学生,特别是青年作家多读些中国古文和中国过去的小说;如有可能,多读些外国作品,以提高自己的文化修养和审美情趣。”
季羡林能得出如此经典的心得和结论,也不是一开始就认识到的。从他小学中学的写作经历可以看出,一开始老师出一篇作文题目,要憋好久,才能憋出一篇文章来……
有次写作文,也从书中抄了别人的文字。得到了老师的赞扬。但愧悔有加,从那以后一生中再也没有嫖窃过别人的文字。
“我这种对文章结构匀称的追求,特别是对文章节奏感的追求,在我自己还没有完全清楚之前,一语破的点破的是董秋芳老师。在一篇比较长的作文中,董老师在作文簿每一页上端的空白处批上了“一处节奏”,“又一处节奏”等等的批语。他敏锐地发现了我作文中的节奏,使我惊喜若狂。自己还没能意识到的东西,启蒙老师一语点破,能不狂喜吗?这一件事影响了我一生的写作。”
其实,任何一件事都必须要用心去感悟、领会,并且在老师一次次的指出不足,而更加的深刻理解之后,就是一种突破和成长。
我今天没有深刻的去理解,写出的文字就没有那么透彻,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