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根据《乔家的儿女》原著小说创作,图片源于《乔家的儿女》电视剧。
初恋修成正果,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这种好运气,不是人人都会有的。
青涩懵懂的年纪,遇见一份感情,自以为是此生唯一,却往往被现实教育明白:有些人注定要擦肩而过,各安天涯。
乔一成和文居岸的初恋,无疾而终
乔一成和文居岸,相遇在最好的年纪,他是优秀上进的大学生,她是任性倔强的少女,他做了她的家教,他是她的老师,也像她的兄长。
文居岸表达喜欢的方式,很幼稚:
“无缘无故地欺负乔一成一下子,在补课时会突然用笔戳一戳乔一成的手背,或是在他的指头上染一道墨水,或是叭地在他的头上敲一记。”
两人暗戳戳的小心思,其实很单纯,亲密接触也不过是拉拉手,靠一下肩膀,连拥抱都很少。
文居岸并非多好看的姑娘,小说里提到,她面目普通,头发细黄,性格也不阳光,但乔一成却记挂了她一辈子,《乔家的儿女》原著里写道:
“乔一成觉得自己对居岸的感情澎湃却又安详,每当居岸握住他的手时,他都会觉得自己又多爱了她一分。他对她的爱,像慢慢堆积起来的细沙堆。”
随着文居岸搬家,乔一成断了与她的联系。
文母早就觉察到了两人的恋情,她直言不讳,劝乔一成离开文居岸,她说:
“你跟居岸不会有结果。居岸还小,她要读书。路长得很。”
乔一成是识趣的,他成长于破碎的家庭里,自己十二岁就给弟妹们当爹当妈,他还没有能力留下文居岸。
文居岸写给他的信,他都没有打开,只小心地存放在枕头底下,睡觉的时候会发出细微的声响。
乔一成与文居岸,再续前缘
“居岸。在喊出这个名字的一瞬间,乔一成才明白,原来当年,文居岸这个名字离去了,可是这个人并没有离去,从来没有。”
再次遇见文居岸,是二十年以后的事了,乔一成离了一次婚,第二次婚姻也面临着结束,文居岸的出现,重新燃起了乔一成对婚姻的希望。
两人在医院偶遇,由嘘寒问暖,变成了互诉衷肠。
文居岸“是乔一成记忆里的削肩薄腰”,她过得也并不好,离了婚,父亲也离世了,与乔一成提及这些,文居岸哭得像个孩子。
乔一成与二婚妻子离了婚,照顾起了文居岸的生活。
文居岸染上了酗酒的恶习,靠喝酒混沌度日,乔一成很细心地为她打扫房间,洗头做饭,初恋的感觉又回到了乔一成的身边。
他向文居岸求了婚,便筹备起了结婚的事,可文居岸对婚事,却是心不在焉的。
乔一成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并没有真正打动文居岸。
文居岸还是向他坦白了自己的经历:父亲病重,陪床的文居岸爱上了父亲的主治医生,那是一个两鬓微白的老男人,“眉目却是年轻的。”
文居岸说:“在父亲几次病危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只有他。他没跟她说过诸如家庭不幸福妻子不理解之类的话,她甚至也没有问过一声有关他家庭的事,一切就那么发生了。”
男人的妻子忍着不拆穿两人的私情,忍得他不能提离婚,忍得文居岸终于想到要离开他。
“她已经回不了头了。文居岸知道她是挣不出来了。也许她就合该这样一天一天没有希望没有尽头地等下去,何苦还拉上一个乔一成垫背。”
这段狗血淋漓的感情,还是断送了她与乔一成的缘分。
文居岸深陷不道德恋情的泥潭,她再无法重新接纳乔一成。
“乔一成这才发现,他一面对着居岸,他的心就年轻成了二十岁,四十岁的男人,用二十年前的心来对着二十年前的人,全然忘记了中间二十年的日子。”
两人终究还是阴差阳错。
倘若在文居岸最无助的日子里,陪在她身边的不是那个医生,而是乔一成,结局也许是不同的,两人分开的时间太久,最初的爱情早已面目全非。
乔一成和文居岸,注定会错过
文母反对两人在一起,并非嫌贫爱富那么简单。
文母是知识分子,有文化有涵养,她早就看穿了乔一成,他和文居岸,注定不会有未来。
文居岸的成长环境,物质上远高于乔一成,但她从小就过得不快乐。
父母的婚姻是时代的产物,母亲瞧不起父亲是乡下人,回城后坚决要跟那个土里土气的男人离婚,文居岸想见父亲,还要偷偷出去。
父爱的缺失,母亲的强势,家庭的不完整,造就了文居岸的性格。
二十来岁的文居岸,叛逆任性,故意和母亲作对;成年后变本加厉,嫁给不爱的男人,只为了激怒母亲。
她爱上年长她二十多岁的男人,也是她对父爱渴望的佐证。
乔一成的心理,同样有缺陷,他对家庭,一边奉献,一边又生出很多自私的念头,他在矛盾中自我挣扎,活得拧巴且辛苦。
文母的来信,点破了文居岸和乔一成注定要离散的原因:
“我是过来人,早早地看清了一件事,你们不合适,你们俩,都含了一肚子的怨气,这怨气在你们的肚子里出不来也化不了,但你是不一样的,你比居岸活得更有责任感。”
两个同样需要救赎的人,在一起只会徒增痛苦和伤害。
乔一成说:“不是我不好,也不是你不对。只是,落花流水。春去也。”
写在最后
《乔家的儿女》原著“爱上已婚老男人”的文居岸,注定错过乔一成。
乔一成的初恋,是糊涂的,却也是蠢而真的。
“回想起来,乔一成好像做了一场梦。关于初恋,关于未来,关于爱情,关于重续前缘。乱蓬蓬一场梦境,无声地喧闹了一回。”
看到居岸走远及至消失不见,乔一成的心还是痛的,但是他明白,她走了是对的,于他,于她,都是好的。
人的一生,总会在心底里,小心珍藏着与某人的过往,但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不是所有的久别重逢,都能真的再续前缘。
乔一成烧掉了与文居岸有关的所有东西,“看火苗窜得老高,映了脸,火热的一团,乔一成觉出一种浴火重生的快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