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偏执清明一词,恰风光霁月近乎凉薄,是梨花淡白,柳深青。——题记
午后的阳光慵淡地打在实木圈椅上,屋子里很温暖,碎碎的枝蔓缠绕着书架,老式的留声机哼着淡淡的老歌。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这里想你。
我点了一杯拿铁,虽然我并不喜欢咖啡的味道,但它能让我优雅地消磨时光,在旧式挂钟滴滴答答的秒表声里,我计算着与你分别的距离。
这里是木渎古镇,古老的房子前有流浪歌手抱着吉他唱我听不懂的弦歌,像是蒙太奇,夸张而又怪诞。时光有些恍惚,我注视着桌面上那盘尚未下完的残局,心里忍不住纠结,下棋的人去了哪里?
我想,如果你哪一天见到了我,一定会惊讶,“呀,你怎么还不老去?”
怎敢老去?因为你迟迟不来,严家花园里晶莹剔透的海石榴就要枯萎。你若是冬天来,怕也只能欣赏腊梅了。
但是也无妨,我们可以去听雨轩,雕花窗外冬雨打在芭蕉叶上,滴滴答答没有絶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天色渐渐地黯淡下去,只有静慢的流沙肆意。或者你坐着摇橹船顺溪而下,我在御马头迎了你,在永安桥上擦身而过又各自回眸。
哦,天色已晚。罢,你自是不会来了,我把相思埋在这里,你若来,自取便是。对了,给你的信就塞在书架的第二排。
“步履蹒跚,词抒笙歌,何时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