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迢迢,一目何年。或许不到迟暮,就不懂得何谓辜负。那时候,我们躲过尘世喧嚣,躲过烽烟四起,却永远躲不过年轻的谴责。离开,为了什么?是追寻花月更烂,还是杯茶更浓。亦或,只为了离开。
在某座城里,演绎过惜泪别离的惊涛骇浪,也有过夜话三更的细水流长。且将收藏这份弥足珍贵,简静的时光里彼此安好,任它四季轮转,白头青山。
白落梅说,缘分是一条长河。是的,我们都在无从摸索,漂浮随行。有些人说好了生世相依,却在不经意间转身天涯,从今不复再见。有些人约定了自此分离,却在落音后奔赴海角,只为最后望你一眼。
山水迢迢,一目何年。或许不到迟暮,就不懂得何谓辜负。那时候,我们躲过尘世喧嚣,躲过烽烟四起,却永远躲不过年轻的谴责。离开,为了什么?是追寻花月更烂,还是杯茶更浓。亦或,只为了离开。
芳草也枯,落英遍地。有些转身实属无奈,有些无情却是故意。花儿的不舍辞别,也成全了她玉骨归尘。也许,一些柔情需要随着季节埋葬;也许,一些忧伤也需要随着秋风枯萎。
曾几何时,也有过清茶午后,对酒当歌。将系成一扎的心事付诸明月,将净笔成书的痴心羞挂花前。只是奈何,岁月不解风情,山河负了我意。暗攒的片片相思终将化入泥尘无声息... ...
白雪纷飞,只是一瞬。常常想着,到北国看一场梨花飘雪,不为旅行,不为梅花,只是看雪。才知道,日月偷换,冰川也消。是否,该忽视一切,该奋不顾身,即使血肉模糊也要抵达,纵然灰飞湮灭也要无悔。
几番辗转,莺飞雁过。到底厌倦了长年笼中,渴望旅程,渴望翱翔,甚至放逐。对,就是放逐。有人说过的,说我眼神像极了三毛,谜一般的气质,叫人似懂非懂,琢磨不透。当即说,我喜欢这样的形容,仅仅只是谜,不需其他。不愿被谁一目了然,更不喜被人反掌揭穿。
恋上不需红玫瑰的女子,哪怕孤独,也要在生命的梗上张扬绽放,娇媚胜火,只为伊人。恋上不需白玫瑰的女子,清心无垠,是“宁可残落秋风里,不赴香艳意卑俗。养性由疑身自好,等闲诽语任轻估。”这样的女子,且寻且爱着。
也曾试图置身田园,归于平静。后来才知道,英豪四起,时代如轮。岂由你茶余饭后,芸芸众生。只好精心战备,欲求声名凭鹤戾,粉骨碎身亦不辞。从此莫问我意往何地,白落梅说:每一个去处,都是归宿。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尝试着,去宽容岁月。沏一壶薄茶,读一本陈书。在一静流淋的雨后回到旧时老屋,同那地上青苔说说春秋,聊聊古今。亦或,在一寂清冷的月夜做着关于童年的点水蜻蜓的梦,笑着醒来,悲喜自猜。
春往秋来,梦里梦外。多少人明明遇上了,却假装陌路。多少人明明陌路了,却执意找寻。如若不是天涯太过辽远,怎会懂得那些无法企及。如若不是心底太过沉寂,又怎会惶恐那落地尘埃。
好在,每一朵落红都化春泥,每一滴雨露都有归宿。迷路的鸟儿可以筑巢檐下,漂泊万里的白云也会回家。那时候,一地荒漠也足以安身立命,修篱种菊也谓盛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