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湛对诗文很好,犹如亲哥哥对妹妹那样的呵护,惹煞很多人。
尽管嘉湛对诗文很照顾,但是并不能太明显,嘉湛深知学校的一切。六高作为地区一流高中,校领导从上到下一直努力梦想超过本地区老大哥重点高中。
嘉湛嗤之一笑。上面对两个学校待遇根本不一样怎么比,重中从师资、生源到资金的注入都是最好的,六高拿什么比。比如嘉湛刚上高一的时候,正值重中百年建校,教育局拿出一百万给重中校庆。如果是六高的话,就是校长跪求,也不会拿钱给办校庆。但是学校领导貌似不理解这个道理,还飞蛾扑火冲上去。所以学校对学生特别严,课间不许说话,去食堂吃饭站一排,男女生保持一米开外,放学回寝不准看课外书,各种规定。
不要以为这只是条例,光看不施行,一旦触犯了很严重。这节自习你写张字条给某人,学生中秘密特务便告诉校领导,下课了你就被年级主任带走。曾经有两个同班同学男女生各自吃完饭后一起走回,被校长看到直接回家一周反省。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因此嘉湛对诗文的呵护只能偷偷摸摸,同在一个学校整天都很难看到。时间过的很快,嘉湛高考完,和同学们狂呼,终于从如同监狱的学校解放出来,疯狂起来,整天出去玩。这就是憋了很久的爱玩的人,突然放松起来做出事来绝对疯狂,把自己关心的人诗文忘在脑后。
快到大学开学的时候,嘉湛才想起诗文,去了六高找诗文。
“严诗文转走了。”她的同学说到。嘉湛哑然。
“转走那几天,诗文闷闷不乐,一直往窗外望,好像等某人出现,被老师看到了一直在骂。”诗文的同学补充道。
那一刻,嘉湛感到自己心很痛,仿佛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嘉湛默然的走开。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贪玩,忘记了诗文。他也恨学校为什么那么严,自己和她很少见面,许多事情都不知道,不让带手机,要不就能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了。那一年,嘉湛怀着苦闷上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