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汝之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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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个小时，等到屏幕上显示00:00的时候，那个象征爱情的节日又要到了，我不知道你那颗见证过无数情侣秀恩爱的心脏还好吗，是不是也在期待着某人个的表白？

大概有不少少男少女的春心在萌动吧，想借着这个所谓节日的由头，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内心悸动；也有不少男孩女孩将自此成长为男人女人吧？

毕竟，这是一个充满了荷尔蒙味道的节日。

也许女孩儿会收到美丽的鲜花、甜蜜蜜的巧克力；男孩会给自己穿上西装、喷上发胶。如果再能为她准备一份珍贵的礼物，那是再好不过了……这真是美好的一天啊，所有的爱情都能以天经地义的名义释放出来：无论是以言语，还是以身体。

你要问我，表达爱意有错吗？当然没有，毕竟爱情是人类诸多伟大情感中很重要的一种，它自有它的妙用。

我只是关心，下一个情人节和你共同庆祝狂欢的，会和今年是同一个吗？

就像我今天只是想跟你聊聊，过往中那些重要的第一次，都还在吗？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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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让你心跳加速的人，你还记得吗？

她可能是你的初中同桌，或者是坐在你前排的女孩。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没有辨识度的校服，明明很一般，但又偏偏不一般。

白白的脸蛋有两个可爱的酒窝，或者只是嘴角的一颗小痣也让你印象深刻。在你赖在床上不愿起床的时候，在你想玩游戏不想写作业的时候，你总能想起她。

要是不去学校就不能坐在她后边使劲儿拨弄她的马尾辫了；要是不写作业就不能在交作业给她时细细观察她那双好像永远白净的手了……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香皂，说不清的只在她身上才能闻到的味道。

而他，可能是那个帮你一起画过黑板报的男孩，或者是在你第一次来月经时看到你弄到板凳上的殷红借校服给你的人，于是你就记住了他。

你总能看到他的影身，无论是数学课上频频起来回答问题还总是正确的他；还是一下课就冲到乒乓球案子前挥动球赛拍的他……好像总能拨动你的心弦。

明明没有什么，你却忍不住脸红：他跟你说一句话，跟你借一个橡皮擦，你都要脸红很久。哪怕有时候他只是抱怨“这个老师的课最无聊”，你就偷偷记住了他不喜欢哪门课。

那个青春时期最特别的她/他，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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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你牵手拥抱的人，你还记得吗？

大概是高中十六七岁的年纪，没有了小时候的幼稚无知，却看了那么多的青春偶像剧。你搞不懂那些山盟海誓，也说不清“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感情到底是怎样一种决绝，但却被镜头中男女主角牵手拥抱的画面所打动。

你渴望那样一种肢体的接触，渴望也可以拥有一个能如此亲密无间的人。

于是他/她出现了。你们一见如故，你们废话连篇，当然了，在你俩看来，那些絮絮叨叨的话语都是爱的誓言，而不是废话。于是你们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你第一次觉得，女孩子的手除了看起来很白，摸起来还很滑腻；她第一次觉得，男孩子的手的脉络可以那般的清晰，握着就能感觉到生命的无限活力。

拥抱时，她踮起脚尖才能够得上你的视线，而你觉得女孩子的腰肢真的是纤细的非同一般。她觉得你的胸膛是最安全的港湾，你觉得她的嘴唇是最柔软的存在，回忆里满是她口中草莓味儿的香甜。

这些，你都还记得吗？或者，至今的你还留有第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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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让你脱光衣服、赤裸相对的人，你还记得吗？

说不清是情深使然，还是荷尔蒙的作用在催化，你好像遇见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那个让你全心全意交出自己的人。

可能是婚后的顺理成章，也可能只是一夜间的露水鸳鸯，总之，你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自此，你变成了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女人。

慌乱中的你不记得那些让人羞羞的细节，也说不清是谁先解了谁的衣衫，但你却出奇地清楚的记得那晚是月明星疏还是阴云密布；你不记得他/她究竟穿了什么，却深刻地记得他/她当时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没一句嘴里的哧语……这真是件奇怪的事。

后来的你们还好吗？结了婚的婚姻幸福美满吗；恋爱中的如期走进婚姻的殿堂了吗；一夜情缘的还有后来的偶遇吗……或者，你们早已相忘于江湖、形同陌路……

无论如何，那个第一个跟你一起走向床笫，走向成熟的他/她，你知道现在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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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一生中，有多少相遇大概就有多少辜负。

茫茫人海中、漫漫人生中，我们有太多太多第一次。只是不知道每一个第一次，是否都让你印象深刻？或者，陪你度过诸多第一次的他/她，都是同一个？

也或者，此时此刻的你，还存留着那么多重要的第一次。

第一次牵手拥抱和亲吻；第一次全心全意地去相信一个原本陌生的人；第一次过一个真正的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无论怎样都好，你选择珍藏记忆还是等待时机，再奉献自己的第一次，都没关系。别人始终是别人，代替不了你的决定，也感受不到你的感受，只要你觉得是最好的时间、最对的人，就已足够。

我只想说，要是你的这些第一次都还在，你是否打算在这个情人节献出它？

亲爱的，情人节有很多，多到每年都有好几个，它们一会是西式一会是中式的。而珍贵的第一次，只有唯一一次。

愿你能记得每个第一次的美好，愿你永远都别遇见不想回忆的第一次。

比如，渣男渣女。

比如，已经想不起来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谁。

我是汝之尾巴草，一个认真生活的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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