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请发小吃饭,勒了勒裤腰带,买了两瓶一百块的古井。结果一个发小直接提溜了瓶剑南春,说,我不喝,你俩喝吧,不够后备箱还有。又说,以后咱们坐,你不用拿酒。
说话的哥们当年初中没有毕业,现在名下数家公司,每年业务量以千万计,有我能做的业务从来主动打电话喊我来做。我喊他数次,不是说咱们之间不用这个,就是先把账给结了。我说你再这样,是不把我当兄弟。他说,咱们不在这个。还是同意了我结账,却又拿了酒来。
另一个发小是村医。说,我喝着头孢哩,你自己喝吧。我知道他也是吃过见过的,剑南春在他那还不算个多高的东西。
显然,这瓶酒比那桌菜贵。于是我喝了半斤,拿了半斤。
我是发现了,虽然阶层没提高,这两年喝酒的档次却在不断提高。原来20来块,又三四十块,七八十块,慢慢觉得百十来块也就那样,甚至有时候喝四五百,上千的酒也觉得自己好像到那个阶段了似的。
明明白天里还是民工打扮,一吃饭竟也人模狗样的觉得自己有了酒的级别。过后想想,心里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