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豪贵惜春残,争玩街西紫牡丹。
别有玉盘承露冷,无人起就月中看。
这是一首连作者署名是谁,都有着争议的诗。
不过,从诗面上不难折射出,在于那个天马行空的唐朝盛世了,富贵人家有着观赏牡丹这样的习俗。
不少人提及的牡丹花,像极了这首诗所描绘的万紫千红,甚是鲜艳夺目;以至于能让当时的人们痴迷到,人数更是从在长安的一头,跨越到街西的一边。
可诗中所写的牡丹,相比之下,便是多了几分清冷又高贵,好像一朵花,本身就该具备的气质。
为此,更是用及“承露冷”,“无人起”,等字眼来从侧面形成这样的对比。
我一直都觉得,“人不如衣年年新,花不如酒味意浓。”
而自古以来,人与花没什么区别;说是人赏花,不如说花聚人。
有人曾把人分成了三类,最高层的人,能够充分享受物质和精神的供应,然后随着层次的递减,供应就开始减少了;最低层次的人,通常他们接受的物质能量只能勉强维持他们的生活,而精神供应几乎是零。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向来都是恒古不变的法则。
富贵人家不聚单色的花,有气节的人则是即便是在那个四人无人问起,也靠着自己的一身来支撑着所谓的饥寒交迫。
而在诗后,才想起来,曾有人说此诗作者为“无名氏。”,无名无氏,更是无人所知;这可比那些口口声声“相逢尽说世途难”,却“更无一个肯休官”的人高尚许多。
不是么?想要名利,可别忘了,这也是你自找的麻烦!
又想自由到一尘不染,那怎么可能呢?!
所以,昙花一现终是好,一刹那过去了,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