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化的悲剧,极为焦虑、过度保护子女的父母。那些试图帮助我们的人往往会对我们造成最大的伤害。
如果反脆弱性是所有幸存下来的自然(和复杂)系统的特征,那么剥夺这些系统的波动性、随机性和压力源反而会伤害它们。
它们将会变弱、死亡或崩溃。
正如在床上躺一个月会导致肌肉萎缩,复杂系统在被剥夺压力源的情况下会被削弱,甚至被扼杀。
这是现代化的悲剧,正如极为焦虑、过度保护子女的父母。
那些试图帮助我们的人往往会对我们造成最大的伤害。
技术是反脆弱性的结果,是冒险者们通过自由探索和反复试错产生的,但这些籍籍无名的小人物的设计过程却大多不为人所知。
罕见事件的发生概率根本是不可计算的。
技术是反脆弱性的结果,是冒险者们通过自由探索和反复试错产生的,但这些籍籍无名的小人物的设计过程却大多不为人所知。
许多东西都是由工程师和能工巧匠们发明的,不过,历史却是由学者撰写的。
从长远来看,反脆弱性往往能从预测误差中受益。
我们一直有这样的错觉,认为这个世界的运转有赖于规划设计、大学研究和政府机构的资金支持,这只是一个错觉,我称为“教鸟儿如何飞行”。
技术是反脆弱性的结果,是冒险者们通过自由探索和反复试错产生的,但这些籍籍无名的小人物的设计过程却大多不为人所知。
许多东西都是由工程师和能工巧匠们发明的,不过,历史却是由学者撰写的;我希望我们能修正对增长、创新以及诸如此类事情的历史诠释。
我们可以估算甚至衡量脆弱性和反脆弱性,但我们无法计算风险以及冲击和罕见事件的发生概率,无论我们有多么复杂成熟的模型。
如今,我们实行的风险管理仅仅是对未来发生事件的研究,只有一些经济学家和其他狂人才会做出有违经验事实的断言,称能够“衡量”这些罕见事件未来的发生概率,当然也会有愚蠢的人听信他们,而无视经验事实与此类断言的历史准确率。
你没有任何可靠的依据说某个遥远的事件或冲击的发生概率比另一个事件更高(除非你喜欢自我欺骗),但你能很有信心地说,当某一事件发生时,某一个物体或结构比另一个物体或结构更脆弱。
你很容易做出判断,在温度突然变化的情况下,你的祖母要比你更脆弱;
发生地震时,一些建造结构不牢固的现代建筑要比古老的查特雷斯大教堂更脆弱。
关键的是,你甚至可以预测哪一个人会存活更长的时间。
简单并非那么容易达到。
史蒂夫·乔布斯就认识到:“你必须努力理顺你的思维,才能使其简单明了。”
阿拉伯人用一句话来形容清晰明了的散文:没有清晰的理解,就写不出清晰的文章。
启发法是经验法则的简化,它使事情变得简单而易于实施。
其主要的优点是,使用者知道它们是不完美的,只是权宜之计,因此,他们很少被这些启发法的力量愚弄。
一旦我们忘记这点,这些经验就会陷我们于危险之中。
反脆弱性的事物喜欢波动性等,也喜欢时间。
反脆弱性的定义从一定程度上是从脆弱性的明确定义中推导出来的。
反脆弱性的事物喜欢波动性等,也喜欢时间。
事实上,非线性能够帮我们做出有效的和有用的判断:一切做出非线性反应的事物在某个随机性压力下要么是脆弱的,要么是反脆弱性的。
奇怪的是,虽然脆弱的事物厌恶波动性,厌恶波动性的事物又都很脆弱,但这个明显的特性却被完全排斥在科学和哲学话语之外。
时间在功能上与波动性相类似:时间越长,发生的事件就越多,也更混乱;如果你可以承受有限的伤害,对小错误具有反脆弱性,那么时间会带来最终令你受益的错误或反错误。脆弱的东西则会被时间所击垮。
(这让我想到现在的韭菜型投资者,大涨时,兴高采烈,大跌时,哭天喊地,在波动面前韭菜们是多么的脆弱。今天是2021年3月8日,我今天主要整理知识笔记,等一下就去看看韭菜们怎么哭天喊地,我也就放心了,还有那么多没有我淡定的投资者,当然我也极有可能是一名不知道自己是韭菜的韭菜。)
《黑天鹅》是为了说服我们看到一种可怕的情况,并努力解决它。
而本书的起点是,人们并不需要认识到
(1)“黑天鹅”主宰着社会和历史(因为人们通过事后的理性化推断,认为自己能够理解“黑天鹅”)事件;
(2)其结果是,我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在严重的非线性情况下,所以我们可以直接讨论实践问题了。
商业、公司、黎凡特露天市场(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市场和企业)是激发出人们最优秀才华和品质的场所,促使大多数人更宽容、诚实、有爱心、信任和豁达。商务—特别是小商业—是通向宽容的门,也是唯一的一扇门,在我看来,它是通往任何形式的宽容的门。
它胜过理性化举措和讲座,就像任何具有反脆弱性的自由探索,错误很小而且会被迅速遗忘。
商业是自然的、有趣的、惊险的、生动的;而目前专业化的学术则与这些沾不上边儿。
对那些认为学术界“更安静”,而我将从动荡而冒险的商业生活过渡到平静舒缓的学术环境的人,他可能要吃惊了:
在商业世界中,新的问题和恐慌每天都会出现,取代和消除前一天的棘手问题、怨恨和冲突。
用一根钉子取代另一根钉子,你会惊异于怎么会有这么多种不同的钉子。
但是,学术界则不同,学者们(尤其是在社会科学领域)好像总是互不信任;
他们生活在琐碎的执着、嫉妒和冰冷的仇恨中,龃龉会发展成为积怨,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种整天与电脑屏幕打交道的孤独中和不可改变的环境中,他们越来越僵化。
更不要提我在从商的时候从未见过的那种妒忌程度……我的经验是,金钱和交易净化了关系;
而“认可”和“信用”等概念和抽象的事物则围绕着学者们,导致形成一种没完没了的竞争氛围。
自由探索和反复试错的某些系统会具有反脆弱性的属性。
如果你希望成为反脆弱类的,那么就将自己置于“喜欢错误”的情况下,也就是“厌恶错误”的右边,乐于犯众多的小错,承受小的伤害,这个过程和方法称为“杠铃”策略。
关注脆弱性,而不是预测和计算未来的概率。
脆弱性和反脆弱性是一个频谱上不同波段的概念,我们的任务是绘制一幅风险地图。
(这就是所谓的“现实世界的解决方案”,虽然只有学者和其他非现实世界的运营商才会使用“现实世界的解决方案”这种表达,而不是简单的“解决方案”。)
达摩克利斯之剑代表了权力和成功带来的副作用:只要你想攫取重权就不得不面临这种持续的危险—必定有人会积极致力于推翻你的统治。
就像悬在达摩克利斯头上的剑一样,这种危险将是无声的、无情的、突如其来的。
它会在长时间的平静后突然降临,也许是在人们习惯于甚至忘记它的存在时出其不意地降临。
当你拥有更多的东西以致失败的成本更高时,“黑天鹅”事件便会与你不期而遇。
这或许是成功(成长)的成本,或许是对你过分辉煌的一个不可避免的惩罚。
到头来,重要的还是悬挂宝剑的那根绳子的牢固度,而非享用盛宴的人的财富和权力。
不过,幸运的是,对那些愿意倾听忠言的人来说,还是有机会的,因为有些弱点是可以识别、可以衡量,也是可以追踪的。
关键在于,在很多情况下,我们是可以衡量那根绳子的牢固度的。
(我去查了一下,达摩克利斯之剑通常代表拥有强大的力量非常不安全。
这让我想到,明星、富商、官员虽然拥有名利或权势,但名利或权势越来越大,而乐于看到明星身败名裂,富商破产,官员落马的人也顺之增加,对应的谣言也会越来越多。
“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的法律!”是名言,但总有人喜欢引用名言之后,加入自己的判断,因为名言是对的,所以我是对的,这种无前后因果关系的传说也越来越多了。
而能够对应这些随机损害的明星、富商、官员又具有了反脆弱性,也利于他们的成长。也就是说,人没有力量会很脆弱,力量太强大,人人都窥视这种力量,也会脆弱。
人怕出名猪怕壮,人怕出了名招致麻烦,就像猪长肥了就要被宰杀一样。
电商平台,第一名是天猫,第二名是京东。
天猫让我想到马云,京东让我想到刘强东。
当年我查点电商的资料,到处都是马云的言论文章,言论视频等等,当时在阿里相关的平台,我都不敢在评论区反对,我怕被封号。
马云一句“996是福报。”,情况一下就变了,就算马云拥有如此多的资本、权势、人脉,这么多年都可以快速扼杀一切反对声音的公关团队,也阻挡不住舆论的“福报”。
刘强东就是他在美国的案子,那时我在看直播,也有人提起这事,我也在说这瓜可以吃很久,当时就有一位给主播打赏不少礼物的大佬说强哥是被冤枉的,后来我主要关注这事有很多好笑的段子,但是真实情况,我不知道。
按理说,一个人没有被定罪前,应该当他是无罪的,但刘强东的损失应该不小,反正老有在美国投资的朋友说,怎么就只想到吃瓜,忘记抄底京东了。
当然了,疫情后,他们也在说怎么忘记抄底美团和拼多多了,又忘记买特斯拉了之类的,反正错过是常态。
现在看来,过得最好的人,不是知名的明星、富商、官员,而是隐形富豪,只要合法的玩,也没人报道,没人说三道四,没人羡慕嫉妒恨,自由自在比贪慕虚荣,被困名利圈,被随时追踪和关注,可能更有利于人生幸福。
在我看来,像我这种普通人,大众的一员,过着勤俭的生活,追求自由度,就可以有大量时间和精力,艺术娱乐、探求新知、酸爽创作。已经是我现有资源和智慧能达到的顶峰了。
既然知道自由探索和反复试错的某些系统会具有反脆弱性的属性。
那么只需要让自己的系统具有自由探索和反复试错的环境和条件,就自然从不确定性中获益,而且过程中总会有新知识,新艺术,让我爽歪歪。
比如音乐和电影已经是顶级艺术享受了,电脑看电影,手机听音乐,花不了多少钱,更不说还有那么多可以阅读的书籍,这些就已经足够快乐很久了。
但人总会想体验点新鲜事物,商家也总会想让人们消费更多,不断的在提醒人们,网上能看的,能听的,都是廉价享受,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还好商家也不敢说电影和音乐是低级享受,或者说有钱人是不会听音乐或看电影之类的,当然商家也是抓住了一个消费心理,不求最好,只求不一样,能够装X很重要,有点像游戏里,皮肤只是虚拟数据,只要买了皮肤和别人不一样就好。
如果条件允许偶尔膨胀一下自尊心或虚荣心问题不大,像我在家天天吃炒菜,但有时总想吃点零食,但零食过多是有害的。最怕了是没钱还乱氪金,而得到的享受可能不如一首经典音乐或一部精彩的电影来得快乐,那么值得回味。)
创伤后成长的现象,这是与创伤后压力综合征相对立的一种现象,指的是人们在受到过去事件的伤害后重新振作并超越自己。
我们听到的更多的是更耸人听闻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而非创伤后成长。
但从“磨炼性格”这样的表达中,我们可以看到通俗文化已经意识到了这一概念的存在。
知识分子往往关注的是随机性(脆弱性)带来的负面反应,而非正面反应(反脆弱性)。
这不仅仅发生在心理学领域,它随处可见。
与折磨人的爱情一样,一些想法也是如此具有反脆弱性,你越是不试图摆脱它们,陷得就越深,越痴狂。
心理学家们曾揭示了试图控制思想的过程有多荒谬:你越是投入更多的精力试图控制你的想法,你的想法越能控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