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父爱如山,父亲这个词让人联想到的是那双布满硬茧,厚实有力的大手。第一次骑自行车,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离家求学,似乎都伴随着他的身影和关注的目光......然而,在小时候,似乎缺失了父亲这个概念——因为他总是常年在外,好久才回趟家。习惯了妈妈一个人在家里的照顾,熟络地甚至自己变得有点蛮横。而当“爸爸”这个角色出现时,起初总是有点不自然,不习惯,直到他拿出准备好地礼物——漂亮的裙子,好玩的玩具后,那种莫名的距离感才似乎被消除一些。
常常我们会觉得和母亲更自然自在,因为她总是唠唠叨叨地各种操心,做子女的自然觉得烦恼而亲近;而父亲总是一副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交流稀少。然而,我相信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渴望交流,渴望被理解和接纳的,即使表面冷淡。 在记忆中有一次印象很深的和父亲的对话,内容是什么,基本不记得了——因为已经时隔十多年,那时还是刚毕业的小孩。那天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和兴致——想和老爸喝一杯。正值冬日,我翻了一瓶葡萄酒出来,就这样一杯一杯地,从刚开始神志清醒的聊天到后来混沌一片的胡话连篇,而父亲毕竟是久经考验的老姜,这点酒没有让他犯晕,反而扶着后来吐得稀里哗啦的我去休息,还倒了糖水。 自那以后,再也不敢在父亲面前显摆酒量,而老爸却每每在我回家休假时都问,要不要喝一杯?
有时候酒并不是坏东西,却是拉近两人距离的法宝。
记忆中总是有那么一些抹不去的印象深刻的瞬间,犹如快门按下时永远被定格的镜头——保存完整,犹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