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八年了,在某一孤寂失落的刹那,汹涌逐前奔放的思绪,仿佛在那个点上发生跳跃式的回流。
孑然一身,靠着自己肚子里的墨水,外加顾影自怜的英俊相貌作为年轻的本金,不觉然人已到而立的岁数,依然还宁缺毋滥地自命清高。
女人如花,同样男人的性情也如花一样,由狂野奔放到羞涩凋零。岁月渐逝,再轻浮的尘埃,絮棉都会悠悠落地,美好幻想随着遗失的年华飘摇久远不复存在。留给世人的却是一部年老色衰的写真……
然而清高是一种无痛的麻痹,让你眼睛失真,看不到当下残忍的桎梏和紧迫。
那年的情形如水一样清澈透明,如春一样暖的小巷,脑海每每在寒冬刺骨的时候,总会躲避到那里去。
工作每到年底,人人都会由死寂变得雀跃,颓靡变得精神,使得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千里之外一种无声的召唤。
那年我忍痛割爱了,春节依然坚持工作,割舍了父母的期盼,同样也逃避了一种年岁伴随孤寂带来的压抑和困扰。
电话里与父母约定了年后元宵回,工作中心里默默的期盼。那年的那天终于来了,收拾东西,背起行囊,正要准备启程,突然手机响起,是从不来往的婶子来电。
婶子一开口,声音急促,开始把我下一跳,还认为老家出了什么事情呢,随着婶子娓娓道来,我才知是幸福来敲门。
她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那年的重心由父母慢慢移到了我的幸福上,在婶子的撮合,父母的张罗下,我会见了那个素未蒙面的女孩。(她也是伴随我一生的人)
那年以前,像这种说谋的事或外面邂逅的女孩,我习以为常不以为然,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推辞,最后含含糊糊不了了之。
那年,我不知怎么了,在别人眼里我判若两人的改观,也许是遇到了命中真正的她,也许后面有无数个说不清的也许……
像一对热恋的情人,漫步在热闹的小巷,她问了好多问题,比如:现在工作、兴趣爱好、未来规划等。
那年就这样,我们一问一答式地熟悉了起来。打开话匣,就像河堤被撕破一道口子一发不可收拾,我们越谈越宽,越宽越相投……
从店铺捧来一杯奶茶给她,换来了她粉面羞涩。记不清是哪一个刹那,我们两眼默默相对,神色里,有一种情分,叫做“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那年遇到了属于我一生的情花,有时我会拿起笔触,在扉页上,偷偷记下我俩嬉笑声中遗失的情话。
那年那天如梦,是唯一能够抚慰一个现实中偶有受挫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