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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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夕的家境一般,但是有一个刚当上局长的伯父。自小,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的伯父很疼爱她。念夕的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但也并不怎样的娇生惯养。

二十岁左右时,念夕出落得亭亭玉立,温顺娴淑更是被大家夸赞。毕业后,找了份可心的工作,日子过得也惬意。娇美的外表,总是引来异性的追求,但一直没有遇到令她心动的。

念夕二十三岁时,伯父为他物色了男朋友,近期已在谈婚论嫁了 。其实,念夕真不想过早地迈入婚姻的围城。又不想违背父母的期望,就答应了。

他叫萧逸,名如其人,确实给人有几分斯文俊逸的感觉。接触了几次后,倒是男方的父母对念夕赞不绝口,他们恨不得马上就娶念夕过门当儿媳。

离婚期越来越近了,念夕的心是忐忑的,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当一名妻子。她也有听到一些关于萧逸有过女朋友的传言。不知为什么,萧家父母坚决不同意那女人进门,他们两个才被迫分手。

几次相处下来,怪不得萧逸对念夕挺冷淡的。父母长辈也来劝念夕,现在什么年代了,淡过一次恋爱的男人很正常。结了婚男人就定了心,以后和和美美过日子呗。

正月里的好日子,念夕披着婚纱出嫁了。新郎意气风发,玉树临风,引得大家侧目。旁边的念夕柔美纤细,娇俏迷人,两个真是天生的一对。

结婚当日,送亲、迎亲的人众多,把新房围得水泄不通。新娘进门后,挤挤挨挨的都是祝福和看热闹的人。在拥挤的过道时,念夕觉得有人毛手毛脚地在她的腰臀间游走。

回头一看,是一名理着平头的长相颇粗犷结实的男子,那炽热的目光烙在身上,使念夕有了刺痛般的反感。这种场合,念夕也不能跟他理论什么,就急急避开了。出门时,嫂子就告诉他,新婚的那一日,新娘可能会被男宾揩油,只要不过份,就不要张扬出去。

夜已经深了,或许萧逸还在陪酒没回来吧!念夕卸了妆,换上睡衣正准备休息。楼道里响起沉沉的脚步声,念夕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果然是喝得微醺的萧逸,他步伐不稳地进房了。卸了妆的念夕反而更加清丽静美,犹如漾在水面的一朵清莲。萧逸抑制不住横冲直撞的激情。紧拥着佳人入怀,稍加爱抚之后,就把念夕压在身下云雨起来。

念夕只觉得一阵巨痛,她差点晕厥过去,之后咬着牙坚持着。事后,萧逸看到床单上的点点落红,才怜惜地将她拥在怀中入睡。

婚后不久,萧逸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刚起步的事业上。陪念夕的时间也不是很多,念夕也没有任何怨言。念夕有一手好厨艺,哄得公公婆婆笑得合不拢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婚后的念夕愈发得娇艳。像颗被滋润过的珠玉,熠熠生辉。从公司回到家的萧逸吃着娇妻做的美食,看到纤尘不染的家,他的心也渐渐向念夕靠拢。

萧家家境宽裕,公婆又仁慈,念夕没有任何生活上的压力,加上辞了工作,难得这么清闲,念夕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于是她一边自学本科,一边考会计中级证。空闲时,稍微料理一下家务。

半年后,念夕已融入萧家的生活,也习惯和萧逸的相处。并且渐渐地,对他产生了依恋。萧条沉稳,做事有条理,有主见,却并不霸道。念夕又是难得的温顺贤惠,所以他们之间没什么矛盾冲突。和别人家夫妻不同,他们多一分相敬如宾温情,少一分吵吵闹闹的妙趣。对于这一点,念夕有一点小遗憾。

夏天的一段时间,有家亲戚那边唱戏,公公婆婆被接去小住几天听戏了,萧逸也要出门出差几天。念夕说电脑坏了需要修理。萧逸让他放心,这几天修电脑的人就会过来。说完就拿着行李急着出门了。

就剩下念夕一个人在家,中午,她煮了一锅绿豆汤。午后,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看着看着倦了就打起盹儿来。半醒半睡之间,感觉楼下有声响。引起了念夕的警觉,问了一句“谁在楼下?”有个男人的声音回答:“修电脑的。”

此时,窗外的蝉儿嘶鸣,烈日明晃晃地在窗帘后闪耀。念夕想,这青天白日的,总不会有人谋图不轨吧!于是,也不再去计较楼下会不会是陌生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楼道响起了脚步声,门被推开,是一个平头高个子男人。看到那双眼睛,念夕倏然想起,他就是结婚当日对自己无礼的那名男子。

“我上楼找水喝。”他的眼睛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念夕身上游走。穿着睡裙的念夕婀娜多姿,尤其V领露出了前胸的一片雪白,令他的欲望更加膨胀。

“水楼下就有,你自己去喝!”念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险,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念夕一辈子也不愿再记起。很快她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地按在沙发上。

“求求你放开我,别这样!”念夕满脸泪痕地哀求,那感觉像跌入冰窖的深渊溺亡那般窒息绝望。

念夕不堪承受着他疯狂的抽送,她的眼前晃动着他胸前狰狞的壁虎纹身,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

醒来的时候,天已微黑,脸上的泪痕已经干透,身上仅披着一条薄毯。

她拖着酸痛的身子,去卫生间洗了好多遍,泪水顺着冲下的流水一起奔泻。回到床上躺了一夜,想了很多。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

去告他强暴,这事一旦暴露,只会让萧家蒙羞。只告诉萧逸,她被他最好的兄弟性侵了。完美主义的他,很有可能会离婚。一边是他的手足,自己只不过是件脏了的衣服,最后的下场是被舍弃。念夕已经陷在萧逸的柔情中难以自拔,对目前安逸舒适的生活也很满足,她不想离开。

两天后,萧逸就要回来了,她不能让他觉察出一丝异样。所有的凌辱和痛楚,那怕心头滴血,她也和着泪水一并咽下。

萧逸回来的那晚,沐浴后欲行房事念夕却排斥地一把推开。

“怎么了?念夕!”

念夕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很快地回过神来:“没事,来吧!”

那一晚,萧逸百般温存,春风化雨,桃李承露。念夕更是庆幸自己还好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他。

一夜 缱绻,天亮后萧逸端来温水和药丸像往常一样哄念夕服下,她温顺地吞下了。

“老公,楼上我们的小客厅那一组沙发很厚,现在夏天,实在是太热了,可不可以换掉?”

“可以,我也正想把它换掉。”萧逸脸上也有几分愧色地说,“等忙完这个项目,我们再要小孩好吗?”念夕心中虽有不愿,但仍然点头答应。接着靠在他怀里又柔柔地笑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中带着些许苦涩。

第二年春末,念夕终于有了身孕,公公婆婆更是喜上眉梢,一家人沉浸在欢乐和期待中。只是幸运之神并没有降临在念夕身上,在她怀孕三个月时,腹中的胎儿并没有保住。念夕万念俱灰,幸亏自己父母百般宽慰和细心照顾,她才走出那段灰暗的日子。

萧逸也十分心疼念夕,只不过在公公婆婆眼里,又是另外的情形。他们的失望是写在脸上的,在他们那里,念夕得不到理解和怜惜。

走出失去孩子的伤痛,念夕把精力放在自学和考证上。公公婆婆看见,难免会冷言冷语:不好好生娃,一天到晚捧着书。念夕也想生啊,可得先怀上吧!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年,念夕的肚子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公婆已经对念夕诸事挑刺和指责,念夕从不去争辩什么,一味地逆来受顺。想起疼爱自己的父母,又不能常在膝下尽孝。在无人的时候,念夕只得偷偷地抹着泪。

萧逸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愈加地意气风发。应酬多,归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他也没有新婚时对念夕那般温存体贴。但是会供给念夕优越的生活。在公婆面前,念夕任劳任怨,在生活上,她也不亏待自己。念夕养花,烘焙,购物,看书,这日子还算过得去。

有一天晚上,破天荒的,萧要带着念夕出去应酬。为了不丢萧逸的面子,念夕慎重地选了得体的衣服,化了精致的妆。

席间,念夕见到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林雷。他的眼神还是如鹰般锐利,四五年前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念夕的双手开始冒汗。

“阿逸真是好福气,弟妹还是一如继往地青春靓丽。”

“比不上你雷哥,生意越做越大,你才是人生赢家。”

念夕从洗手间出来,林雷正侧着身子靠在一边抽烟。

“念夕你越来越美了!”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林雷喷出一团烟吹向念夕:“你要不要考虑来我身边,我还是单身。”

“你就不怕我告诉萧逸,你这个恶魔。”念夕气得颤抖。

“哈哈……”

回到家,念夕质问萧逸是否真的要和林雷合伙做生意,又说林雷这人不可靠。“林雷哪里不可靠了,你倒是跟我说说看!”萧逸投来一瞥探究的目光,使念夕一阵心虚惊悸。接着他更加不耐烦了:“你不要插手我生意上的事,再说你现在还能帮得上我什么忙?”一阵冷哼,如冰凌掷地,念夕的心碎了。他出了房门,又睡在了书房。

念夕心想:“也是,她确实帮不了他什么忙了,她伯父两年前就病退了。夜很漫长,念夕望着窗外的冷月,裹紧了棉被。

念夕提着购物袋走出商场,在露天的茶座上喝着柠檬茶。一个打扮入时的女郎指着旁边的空位说:“小姐,不介意拼个桌子吧!”念夕阳略点头应允了。

一般念夕不爱和陌生人搭话,但对方却一直上下打量着她自己,我才引起念夕的注意。念夕,抬头再望了一眼对面的女郎,她化着浓浓的妆,丰满的嘴唇倒是挺性感,精心描绘的双眼透着魅惑,只是考究的穿着也掩盖不了她身上的风尘味。

“我叫乐莎,萧逸从没在你面前提起过我吗?听说你自从前年小产后,再也没有怀过。”听到这些,念夕的手脚开始冰凉。

“我认识阿逸七年了,他很爱我,为了他我一只单身。刚结婚时,他是否常喂你吃避孕药,那是他不想让你为他生孩子。”念夕的脸开始苍白,一颗心往下沉。

“你知道吗?林雷为什么平白无故地白白送萧逸他自己公司里的股份。那是因为萧逸送了份大礼给林雷。”

“你胡说,没有这样的事。”

“修电脑那一日,是阿逸授权的,不然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会的,我不相信……”念夕摊坐在椅子上,泪水流个不停。

这时,一个保姆样子的妇人推着童车过来,称着乐莎为太太。念夕注意到了,童车上粉雕玉琢的孩子,眉目之间像极了萧逸。

乐莎轻笑着,将柠檬茶推向念夕:“趁热喝,柠檬茶凉了会又酸又苦哦!”念夕紧握的双手,指甲几乎插进肉里。

原来这么些年,她一直生活在一个假象的伊甸园中,幸福只不过是绚丽易碎的泡沫。有朝一日,泡沫破了,婚姻就是满目疮痍的坟地。她像一只羔羊,被圈养在一片绿地之中,渐渐地绿地越来越小,画地为牢,最终被囚禁在其中,不能逃脱,无路可退。

可笑的是,自己像个木偶一样,一直以来在表演独角戏,独自悲喜,独自哭泣。别人看着戏在冷笑,而自己浑然不觉。

念夕不知道怎样回到家的,这些年浑浑噩噩地过来了,想到最坏的打算是离婚。事到如今,这个家她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只是若是离婚了,自己的父母会抬不起头来。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弃妇,不被别人说闲话,那是不可能的。想到善良与世无争的父母,念夕的心一阵悲凉。

念夕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深深的景物一阵发晕。她已经没有惧怕之心了。再次上来,念夕你就要重生了。念夕纵身一跳,往高台往下一 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衣袖猎猎作响,眼前的景物迅速变幻着……

念夕的面前是碧幽幽的绿茶,萧逸端起普洱抿嘴喝一口。怡人的茶香,朦胧的灯光,甚至还有舒缓的音乐。

“听说前阵子你去蹦极了,你不是一直都恐高的吗?”

“恐高?我现在已经不怕了,还有更可怕的吗?我可以一并受了。”

“我叫她不要来找你的,她还是沉不住气的。当然当妻子的话,你更胜一筹。只一点,我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孩子也离不开母亲。”

“我可以离婚!”当真的说出这句话时,念夕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伤心。她顿了顿后,也不忘嘲讽一番,“我说萧逸,这种货色你都爱了这么些年,就这眼光还真让我大跌眼镜呢?”

萧逸涨红了脸,终是忍下不和念夕辩解。终究是他自己理亏在先。后又说:“我会给你一笔钱的。”

当听到那钱的数目时,念夕在心里冷哼一声,就这点钱,那才是目前萧家资产的多少分之一呢!

念夕踩着软得发腻的厚地毯,陷入地毯的脚步让她误以为她正在淌过一片沼泽。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敲开了房门。裹着睡袍的林雷打开门,嘴角一勾得逞后的贼笑。

“你还是来了!”林海拥着念夕推至墙上,“想了你这么些年,可折磨死我了。”林雷把热浪的烟味喷在念夕的身上,一只大手伸进念夕的胸衣里一阵揉捏。

“雷哥,我今天不方便。”念夕推开他,装作报歉地说。林雷或许扫兴,又无奈,点起一根烟靠在窗边抽着。他吐着烟圈说着。

“其实萧逸人不差的。是乐莎那女人坏,她偷偷地把萧家的钥匙印下交给我,还给我一包药。我只倒了三分之一在你的绿豆汤里。事后,他告诉萧逸我睡了你。在他的质问下,我承认我强暴了你。那时,我没钱,更没有女人,萧逸原谅了我。之后,我去了广东,不混出个人样,我也不会回来。他渐渐接纳了你,本想和你生个孩子后共度一生的。只是后来孩子掉了,他也很伤心。”

“事到如今,萧家父母会看在孩子的面上让那个女人进门的。我希望你来我身边,做我的女人。”林雷坐到床边把念夕拢进怀里。念夕已麻木,任他摆布。

“林雷,我不要这样灰溜溜地被扫地出门,就算离婚也要有尊严。我要昂着头走出萧家。你帮我请最好的律师好吗?”

“念夕,你这又何必呢?你要什么,尽管和我开口,我不会亏待我心爱的女人。”

绿化带旁的大理石地面光鉴整洁,一台路虎览胜雄踞在一边。不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着绚烂的光,这是个看似喧闹繁华却是低靡薄凉的夜。

念夕一袭低胸黑裙,勾勒出妙曼的曲线,后背缕空处一只大蝴蝶,边角露出背部紧致细腻的雪肌。她打开车门,在驾驶室一阵摸索,唇角一抹笑显现。稍微整理一下,她神色如常地下车,又打开后座,像一条黑色的游鱼滑进车厢。

不久后,林雷匆匆赶来。进了驾驶室后,一阵愕然:“宝贝,坐到我旁边来。”念夕只顾自己玩手机,精心修饰的指甲纤巧地点着屏幕,一只玉腿还向前翘着,还浑然不觉。林雷来了兴趣,伸出一只手顺着念夕的腿往上摸。

“小可爱,要不要玩点刺激点的。”

“谁要跟你这样苟且!还没离婚呢!”

“好吧,我帮你找最好的律师,然后打官司,是么?好了,我来了!”

林雷重重地关上了后座的车门,车身轻轻地开始晃动。

缩着身子的念夕陷在黑色的后座皮椅上,像一只雪白的羔羊。不知汗水还是泪水,湿了她的长发。在夜色中,她盛开如一朵浓烈凄迷的艳花。

萧家一楼豪华的客厅内,念夕妆容美艳,平静如波地坐在沙发上。面对昔日的公公婆婆的指责谩骂,她无动于衷,甚至面带微笑。

“林念夕,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为什么陷害逸儿入狱?还厚颜无耻地勾搭别的男人。”

“对了,我还分走了萧家许多财产,是吗?”念夕弹开膝上并没有灰尘,云淡风轻地说着。

突然,外面有个凄厉的声音传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闯入,正是乐莎。

“林念夕,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

“看看你自己,现在跟疯狗没什么两样,在未来公婆面前还是注意点形象。”念夕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你当初用了什么药在我身上,我现在也用什么药在你儿子身上。放心吧!量很少,他不会有事。再怎么着,孩子都是无辜的。”

“太过分了,你这个贱人。”乐莎的眼中扫过一抹狠厉,不过这对念夕造不成什么威胁。

“谁叫你这么火烧火燎地想进萧家,我偏不让你这么快得逞。时间也不长,也就一年多,你要是寂寞得慌,我在网上帮你订一套。哈哈……”

该拿的东西念夕已经前段时间悄然搬离了。她只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高傲地迈出萧家。对于这里,念夕没有丝毫的留恋。院墙外一串被污泥蹂躏过的落花,随着风打着转儿飘走了。

念夕也不会再投入林雷的怀抱。她明白,林雷对她的,那不是爱,是无耻地占有和掠夺。她手头还握有林雷他们公司的私帐,还收集了一些林雷对她长期施暴的证据。

得不到念夕的林雷掴了她一个耳光,念夕说他俩已经两清。睚眦必报的林雷可能会报复念夕的父母,又顾忌念夕手头的证据。念夕承诺,只要家人平安,她决不会抖出证据。林雷也算是事业有成,真正鱼死网破的,对他也没好处。

幸亏这些年念夕自学了本科,考了个会计中级证。她联系了多年前的同学,去了一个遥远的城市。无论以后是继续学习还是工作,念夕都对生活充满信心。当飞机冲上云霄,新的人生重新开始。

如果把生活比作一场险象环生的丛林世界,那么乐莎就是那狡猾贪婪的狐狸;林雷是残暴凶猛的豺狼;公公婆婆是看似宽厚善良,实则自私暴虐的大象;萧逸是披着兔皮外衣虚伪狡诈、阴险狠厉的虎豹。他潜伏在丛林深处窥视着,抓住时机给对方致命的一击。而之前的念夕就是那无知懦弱的羔羊。但今后,念夕要拼命地奔跑,她不能停下脚步。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蜕变成一匹骏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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