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课,和室友去洗澡 。
正冲着
“你啥时候去打耳洞呀”
“过两天吧,没定啊,咋了”
“洗完就去呗,正好干净”
“嗯。。好呀”
“你带钱了吗”
“。。。”
“哈哈哈,我兜里就17,等下问问人家同意不”
“咋还有零啊”
“我准备买卷饼的啊”
“哈哈哈哈好,爱你”
坐在屋里 耳朵消毒
“别怕,不疼,我在这呢”一边握住我的手
“哒”一下完事 “哒”另一边也好了
麻酥酥的,像被我高中那个两百三十斤的同学弹了个脑瓜崩
滚了一晚,没像传说中的疼醒
四圈转了转,消毒,痛感几乎可以忽略
像有瘾一样的,很享受这种在身体上标记的感觉
或许 文身可以提上日程了。
想想,还是感谢老驴在我身边,安心很多。
当时没多想,晚上躺在床上,耳边突然响起,好像有人同我说过“什么时候我陪你去 你想干什么我都一起”
惦念的事都做了,惦念的人在做什么呢。
快乐当然有一点,不过寂寞更强烈。
不自觉遮掩,多少也算 自然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