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年的时候,第一次踏入校园,在大我四岁读三年级的姐姐牵着下开始了这十几年漫长求学路的第一步。
那时候的幼儿园还没有大中小班之分,不会教唱歌跳舞,也不会有老师成天要求家长完成本应属于教师的任务。
在那间教室里,一切好像都那么自然。
布满裂缝的墙壁、坑坑洼洼的课桌、下雨天还要置上盆桶的土耙地是包裹在我记忆最外围的关于那时的痕迹。
老师是个女生,她会打手心,打的很痛;她也会发糖果,很甜的那种;她还会用食指划脸,问我害不害羞。
一周一节的体育课是最开心的时刻,我6们像蝴蝶一样欢快,在遍布杂草、像极了鲁迅先生文中的百草园似的操场上跳跃奔跑,而那个像蝴蝶一样的老师会坐在操场正前方的土坡上笑得好似我母亲。
学校背后有一条小路,那是我在姐姐还没转校前来往家校的唯一途径。
即使牵着姐姐的手,我还是很害怕,不管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是使我战战兢兢的因素,姐姐的手是唯一的寄托。
有姐姐的孩子总会被嘲笑,他们会笑我胆小,会笑我不敢一个人走路回家。而我为了证明我并不胆小,在某一个放学的傍晚,我赶在姐姐来找我之前踏上了那一条路。
我证明了我的勇敢,却被母亲教训到哭,只是在姐姐的遮挡下少去了晚归父亲的鞭打。
十几年后多愁善感的我,想起那些年,数着壁上的裂隙、趴在桌上假装午睡、用手指触摸夏日午后自青瓦缝隙中刺下的阳光才终于知道那是对一个有姐姐的人嫉妒。
一年后,姐姐去了远一点的小学读书,我上了一年级,还需要在这继续度过三年的时光。
在那一年,火力少年王让我迷恋不已。基本没有零花钱的日子却是让我无可奈何。
某一个下午,我只记得那天天气很好,母亲来到学校看我,她给我带了一个悠悠球,我很高兴。母亲帮我把悠悠球带上、看我玩,我只记得那个时候她的脸上神情好像太阳。
现在,时常想起过去,总会有满腔的情绪蕴酿却不得喷发,让人憋的苦闷又难受,浑然不似那个时候,该哭哭该笑笑,过得虽然苦涩但又自然安逸,我不知道这是成长还是什么,只是如今鸡蛋常吃,却不知为什么总是没有那时过生日才能吃的时候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