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小说《冷暖》第一章:我的前后桌

作者|大金

那年前后桌

第一章:我的前后桌,我的室友死党

南方的七八月就像一个大蒸笼,能见之处热气在隐隐沸腾,连树荫下也让人耐不住。偶尔下一场大雨,电闪雷鸣,天空阴沉下来整个世界瞬间由白天变成黑夜。这是夏季给人们的一点恩赐,给燥热的人间降温,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样的时间不会太久。很快,阳光一出这个世界又变成躁动不安。很幸运,今天雨刚停天空就挂起一弯彩虹。被大雨冲刷过后的天空显得格外晴朗,那彩虹太鲜艳,蓝蓝的天空正为此而骄傲呢。

武毅此刻的心情格外清爽,高一的暑假已经过去四分之三,在家还剩下十几天。前些天不管是爸爸还是爷爷,都在为他文理分科的事情而各说其理。说法不一样,但核心观点一样——读理科。其实对于武毅来说,不管是读文科还是读理科都是没有概念的。政史地也好,数理化也好都不算好也不算差,勉强进学校的尖子班。眼看就要开学了,武毅自己没有主意只能听从家里人的安排。还算顺利,在新学期分半的时候武毅由高一十四班分到了高一八班,学校里最好的理科班级。

终于熬过这个暑假,分班后一切都是新的,学业由原来的九门学科变成六门学科,虽然这样学习压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轻。特别是上数学课地时候,老师讲课的速度太快,武毅实在跟不上。每次下完课都需要借别人的笔记自学好久,到了交作业的时候武毅几乎是全班最后几个交的。理科班的气氛对于武毅来说太过于压抑,每个人都为争取第一名而埋头苦练学习。上课大家都在学习,下完课交流的次数也不多。

晚上在学校宿舍的时候是武毅最不情愿的时候,不是因为室友们不好,而是在宿舍里没有武毅的熟人。更然武毅压抑的是,室友就是下了晚自习也依旧在学习。每当这个时候武毅独自一个人拿出MP5戴上耳机听自己的音乐。很快在理科班就呆了一天,知道周六武毅爆发了,下完第二节课做完操之后武毅对班主任说“朱老师,我想转到文科班”。

“什么?转文科班?现在?你和父母商量了吗?”朱老师很惊讶的问道。

“是的,我已经父母说了,他们也同意”。

“为什么呢?”

“我学习数学很吃力,跟不上”。

“那你去找谢老师说一下,看看能不能去他们班”。

谢老师是我的语文老师,也是文科尖子班的班主任,虽然平时和他交流的不多但是他对我的印象还不错。我很快就找到了语文老师,我很由礼貌地说“谢老师,我想转文科,朱老师让我问问我能来您班上吗?”

“朱老师和我说了,可以,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转过来呢?”

“我想就今天下午吧”

“好的,你下午搬过来,做最后一排,那里还有一个空位。”

“好的,谢谢老师”武毅说完就回到理科班,后面的两节课他几乎没有听,是欣喜也是担忧。欣喜是因为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让自己窒息的地方,担忧是还没有和自己的家长商量。

周六下午和晚上是学校唯一不上课的一个时间段,武毅知道必须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富裕,一下完课武毅就拨通了自己父母的电话“妈,我学理科跟不上,我想转文科”。

“现在还可以转吗”?

“我问了老师,可以的”

“你和你爸爸说吧”

“你理科都学了一个星期,怎么要转文科”那边传来父亲的声音。

我说难“我理科跟不上,数学好难。我已经和老师说了,老师同意我换”。

“不管学什么都要认真学,你自己决定吧”。

放下电话,武毅的担忧不在,很快就回到宿舍。寝室里只有一两个人,武毅和他们说了一下就开始搬东西。在新的宿舍认识了新室友:大嘴、程勇、大头、伟哥、进书妹妹。搬完寝室的东西,还没吃东西就回到教学楼搬书和桌子。

当武毅把书搬到文科班的时候,很多女生还在教室学习,但此刻他们都停下学习看着我这个新来的。我看到后面还有一个座位,就把桌子搬到哪里,接着理科班搬书。等一切都做完了,我坐在文科班上,汗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此刻真希望立刻坐下风扇下面。但我没有,我坐着,喘着气。前面坐着两个女生,后来其中一个转过身说“我叫刘筏笛,你怎么来我们班?”,她的同桌也转过头看看我,但是没有说话。

“我原来是理科班的,从今天起和你们一样是地地道道的文科生,我叫武毅”

筏笛看我满头大汗,对我说“看你留了这么多汗,来前面坐吧,这里有风扇”。

我看了看,那是一个年代久远的风扇,忽悠忽悠地转着向一辆年代久远的老爷车。我看着它吃力地转着,实在不忍心让它来服务我。但是推脱不过,还是坐上去了。

就这样,我认识了我的前桌,我们一见如故,聊了很多,关于学习、关于理科班、关于为什么转过来.......

筏笛的同桌一直没有说话,我时不时看看她,她实在耐看。圆圆的脸,很白净,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裙子,里面穿着绿色的体恤,就像电视里的女主角。对她的好感瞬间产生,只可以在教室呆了一下午也没有和她说上话,连名字也不知道。这样的人应该很难接触吧,武毅这样想到。

在这下午,来问武毅同样话的人还有姗姗、小美等。这样的时光,在理科班是不会有的。

晚上回到宿舍,同样的话题又再次展开,或许是因为陌生的原因,武毅不厌其烦的和他们说着并且很快就和他们建立了深刻的友谊。寝室卧谈会进行到深夜才停止,这样的气氛才是武毅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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