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来源有好多说法,有说是公元前三世纪,一个叫Valentine的帅小伙(我猜是),就是Valentine’s Day的那个Valentine,基本上西方节日都跟宗教有关系,这个瓦哥公开反抗当时罗马皇帝对基督教的压制,还煽动人民一起反抗(估计因为长得帅吧),结果被关进监狱。
在监狱里,瓦哥受尽折磨但是绝不屈服,坚持信念。监狱长的女儿正是妙龄,奈何有眼疾,平时没事在监狱里溜达。瓦哥非常博学,也爱讲人生道理,十六岁的小姑娘,你琢磨吧,经常接触的又是监狱里的犯人,两相对比之下,瓦哥简直太有魅力了。偏偏瓦哥在际会之下,治好了她的眼疾。人生路上引路人,在加上重见光明的再造之恩,再不相爱观众要杀编剧了。
这可不成,瓦哥还犯着罪呢,分分钟就要被处死了,瓦哥就写了一封遗书,大概意思就是:我这一生有两大功绩,一是捍卫基督教的神圣教义,二是我爱你狱中的姑娘。处死这一天据传就是2月14日,后来历史轮到基督教来写了,这一天就被定为情人节。
会流传下来的爱情故事大都轰轰烈烈,虽然是不一定有善终。
瓦哥之后的一千多年后,在斯德哥尔摩的街头,52岁无家可归的数学界大BOSS笛卡尔在大街上遇到18岁的瑞典公主克里斯汀,这小姑娘天赋异禀,骨骼惊奇,一看就是学数学的坯子。后来笛卡尔被国王邀请做了克里斯汀的老师,笛大叔在这个领域牛逼得不要不要的,小姑娘也是崇拜得bling bling的。
公主嘛,跟王思聪是一样一样的,交朋友不在乎你有没有地位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我有钱。老少配,师生恋,太刺激了。这事吧,被国王给知道了。公主被软禁在宫里,笛大叔也回到法国去了。正好遇上了法国黑死病流行,笛大叔不久就染上了重病,但是都不及相思来得苦。笛大叔就一封信一封信往瑞典去寄啊,国王就一封一封的收。笛大叔跟我一样,也是理科生,闷骚是本性,一想这可不成,联系不上啊,怎么办呢?这马上就要挂了。大叔不愧是数学坐标世界的BOSS,最后写了一封信,只有一个方程式:R=A(1-sinθ)
国王一看,蒙逼了呀,这是啥玩意?就没在意,给公主了,拿去耍。身无彩凤双飞翼,公主那边信号不要太好,一画是个心形线,感动的泪水哗哗的啊。
爱情是神圣的,是高贵的。它的高贵和神圣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多少人为爱误终身,回头看也依然会很欣慰的说,爱情价更高。
爱情的神圣是爱情来的时候,我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不熟控制的荷尔蒙反应支配着我们的感观和理智。爱情几乎是我们生命中最尖峰的感情体验了,也许遍寻不着,也许灯火阑珊。没有规则,没有指路明灯,爱情的样本一人一样,每一种都是爱情。
永远的相信爱情,但是,永远不要相信爱情的力量,爱情是无力的,是脆弱的,是不抗一击的。
在情人节之前的春节,网上有一个上海女孩陪农村男孩回农村过年的新闻,一路上动车汽车摩托车拖拉机动次打次到村里,女孩晕车,七荤八素的,一到男友家,看到一桌黑乎乎,油腻腻的饭,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
女孩崩溃啦,要回家啊,虽然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但是现在的处境比我想象中差一百倍啊。大半夜的打电话给家里,老爸立马派人几百里开车来接,当人这对恋人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网上的意见很明确啊,什么门当户对至上真理啦,物质女不要来农村之类的,最温和的也是表示理解女孩的不适,但是太没礼貌了,好歹应付完饭局再走啊。
一开始我也是觉得,是啊,来都来了,场面上过得去,先凑合一天,第二天找个借口再走呗。完了再发个卡,大家都体面。后来我一想,不对啊,女孩反应是过激了点,但是换位想一下,我可能也会这么做。
我本身就生活在农村的,农村生活不是周末去乡下吃野菜,看鸡飞狗跳。也不是体验生活,下乡住个半个月,然后就撤。女孩一定是爱男孩的,所以才愿意跟他回家,而且也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帮这个女孩想一想,我要是不晕车,我要是不难受,也许就过了。但是我现在翻江倒海的痛苦,你还要我去给你长脸,我想要一张干净的休息的床和一杯温水一碗白粥,你给我一桌油乎乎的菜和一桌完全陌生的盘问。
我哥们今年也带女朋友回家,女朋友也是一线城市的啊,完全不一样好么?他跟女朋友说,你不用去想着礼貌得体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怎么舒心怎么来。到了村里一切都安排好,见亲戚朋友都帮她挡着问题,完全没有那么些问题啊。
太相信爱情的力量,可是爱情就是没有力量,就是脆弱得不堪一击啊,完全是凭对彼此的吸引才在一起的。在上海的时候,男生可能都恨不得一点委屈也不让女朋友受。可是春节啊,就是全中国最温馨的集合和最复杂的爆炸,我就想让女朋友给我挣面儿。活该啊!
永远要相信爱情,但是永远不要相信爱情的力量,追求有力量的爱情,不要依赖爱情的力量。
既然今天是情人节,那么就祝今天开工上班的,堵在路上的,单身码字的过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