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成功的梦想之路上,这绝不是唯一的方式,但却是很多人成功的方式。
安德鲁想成为伟大鼓手的成长之路,可谓从电影开篇就显得困难重重,独自一人深夜在排练室练习,而与魔鬼导师弗莱彻的第一次碰面,全力敲打,迎来的却是一声关门不待见的“嘭”。对于从小就学习打鼓,长大进入谢尔弗音乐学院学习的安德鲁来说,打鼓已经不是简单的兴趣和爱好的层级,而进入了成为最伟大鼓手的职业化生涯发展金字塔模型。而对于这样规划自己人生道路的安德鲁来说,学校二流乐队的鼓手次席这个位置,与自己期望相差甚远,根本提不起劲。学校一流乐队的魔鬼导师弗莱彻出现且不待见,引起了安德鲁极大地兴趣。安德鲁对魔鬼导师弗莱彻的热切关注,安德鲁有了一次机会。起初的进入,让安德鲁极度的兴奋,但想在这个严厉、苛刻魔鬼导师弗莱彻带领的,遵循“丛林法则”的一流乐队里生存下去,是多么得不易。看着挂在墙上偶像的照片,练习练到满手鲜血直流,也不肯停下。为了达到魔鬼导师的要求,几近癫狂的死磕自己,一次次与魔鬼导师的激烈碰撞,冲击着一颗颗捍卫过自己梦想的心。爆燃的鼓手爆裂成长之路,也就从此开始。
从小被母亲抛下的安德鲁,在父亲的照料下成长。在生命早期,由于母亲的缺位和母爱的缺失,理想化母亲形象的失败,安德鲁看看上去柔弱、稚嫩和缺乏自信。而父亲与安德鲁的共生关系,父亲的精心照料和对孩子缺失母爱进行的补偿,没能让安德鲁从理想化父亲这一极把自己的夸大自体持续的发展起来,换句话说,理想化父亲的形象虽然在,但随着孩子的成长,等级明显已经不够,孩子的自恋水平已经在这个时候固着下来。对于这样的孩子,他理想化母亲一极的失败,他要拯救自己,必然在理想化父亲一极有着过度强盛追求。这也就是为什么安德鲁会遇到魔鬼导师弗莱彻,弗莱彻对乐团极致品质的近乎变态的要求,满足了安德鲁理想化的需要。这时,理想化移情就发生了,而安德鲁早期固着的夸大自体,也在这一时刻得到复苏。夸大自体复苏的安德鲁看上去有了一些力量,看到别人恋爱,也不再是满心的羡慕,而是怯怯的尝试去和女生搭讪,走在人群中似乎也比以前自信一些。
接下来,在魔鬼导师与安德鲁的互动,那可谓爆裂的开始。没有镜像回应或者说微乎其微,换句话说就是,对于安德鲁的努力练习,对于安德鲁的现实遭遇,魔鬼导师都没有给予回应。而魔鬼导师一直强调的都是血淋淋的现实,想要成为最伟大的,那得拥有超凡的技能。魔鬼导师安德鲁只在理想化需要层面回应着安德鲁,这种单一的回应,安德鲁在夸大自体复苏的情况下,只在导师要求上死磕,体现着这种成长方式的爆裂。而安德鲁内化了魔鬼导师的形象,和家人一起吃饭,他像魔鬼导师一样不能从多方面欣赏别人的,而只是去贬损。对于那段青涩的爱情,虽有交代,但对于处理自身情感,那样的处理是如此冷漠。
这样的互动模式,没有镜像回应,也没有让安德鲁回到镜像移情阶段,修复早期情感方面的缺失。但就在这个看似死路一条的极其狭窄的成长巷道里,在理想化目标的牵引和极致要求的鞭打下,拼命式的反复进行的练习与要求的死磕,让安德鲁在这里面获得了最重要的东西,技能。
这么漫长的由爆裂的努力积累起的奋斗经历,一点点的增加着安德鲁内在的勇气。在看似是最后的绝唱的中,看到了那个华丽的转身,酣畅淋漓过后,幕布拉下,这爆裂不需要掌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