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安徽一个偏远的小山区,这样的一个地方我想我们家应该是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给地主家做过长工、短工之类的。
因为家境贫穷,从小我爸妈就带我一起到外地打工了,姐姐们在家和爷爷一起生活。到我两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嗯,可能大家也听说过有些地方重男轻女,觉得只有男的能传承香火,妇人没有生出儿子乡里乡亲间就会有些流言碎语。我家的话就是这样的情况,弟弟的出生可能最大的好处就是我爸我妈松了一口气,我最初是没有任何感触的,毕竟还太小,可渐渐大了,自己就能感受到差距有多么明显。
我爸最开始是做摩的的,我记事开始便是做的这个工作,那时候爸爸在离家最近的一条大马路上开始每天的工作。那时候的家我现在已记不太清,左不过是租的,一到饭点我妈就叫我去喊我爸回家吃饭。我妈是在服装厂做平车的,她一下班回家就开始做饭。
幼年的记忆都是断层的,我也只能记得一点写一点了。
我记忆中我们搬家过五次,可能是第四次搬家后,我爸换了个工作,他去工地做小工去了,可能做了几年就做了大工,后来好像是和自己的几个朋友合伙开始自己做生意了。说是做生意无非就是几个人接到活了就一起出钱做,再雇几个小工什么的。我的这段记忆似乎我妈存在感很薄弱,反正开始做生意了我妈也去过工地帮忙做小工,还把我和我弟带着一起去做些简单的活计。最初我爸还是要去上工的,但渐渐做大了,兜里有钱了,能雇的起人了他就没去了。毕竟这个对人体伤害太大,有条件了不去也罢。
犹记得弟弟四五岁的时候妈妈把大姐也接过来了,可能那时候在妈妈眼里弟弟分量真的很大,让大姐放弃学习过来照顾弟弟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她来的那年我们刚好搬新家了,是那种江南特有的阁楼,斜对着一条小河,门前是一大片草地,我和弟弟常去拉狗尾巴草玩,她总跟在后面,脸上的表情在我那时看来是不开心的,所以我常想着拉她一起玩,但是她只是和我说不要去河边玩,弟弟不听话总想去河边玩,她就说要告爸爸,因为爸爸那时候相当于我们几个小孩子心中的钟馗。
说到我们搬新家,这里又有一个小故事,有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爸想把房子中一个柱子给锯掉,我妈劝了好久他都不听就是给锯了。那天晚上睡到深夜突然就被我妈给叫醒了,我和我弟还有我大姐睡一个大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面前有块大木板,再一看周围发现房子塌了,我弟睡我右边也被我妈给叫醒了,我赶紧和我弟一起下床了,问我妈:“大姐呢”
我妈大声说“你大姐还在下面压着,快过来一起搬。”
我记得我当时吓得哭了起来,跟着我爸妈一起搬从房顶掉下来的瓦片,当把东西全部搬掉看着我姐毫发无伤的时候我才冷静下来。我们看看周围又看看各自庆幸的笑了起来。
我们多么幸运啊!从那以后我一直坚信不管发生什么事老天都是会关照我的!
我们将近十年没回过家,每年也只是寄点钱回去给爷爷或者外公外婆那里,给老人的赡养费和姐姐们的生活费学费。十年了我爸终于打算回家了,当年出家门到外打拼就是因为太穷了,十年了,对他来说终于可以算是衣锦还乡了。
下次再说吧,写的不好只是记叙,说实话很多东西都没有写出来,文笔很烂,好多年没写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