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点滴③

经过一天的忙碌,浑浑噩噩地回来,我应该来看看你,因为我的脑中唯有一个信念,我想看看你,可惜你在睡觉,幸好你在睡觉!

我轻轻地掀开纱帘,缓步走向你的小床边,弯下腰,静静地看着你。

原来你睡觉是这样的,在你那有限的小天地里,与世隔绝地肆无忌惮地睡着。眼睛似睁似闭,也不知这个睡觉习惯是遗传了谁,还是你的自创?轻微的呼吸声随着你此起彼伏的小胸脯,从你微张可爱的嘴中发出。也许不是从嘴里发出,可能是从你那饱满的鼻头下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鼻孔中呼出的。为了研究仔细,我底下头,慢慢地凑近你的鼻息,哎,依旧找不到准确答案。你的生性肯定是怕热的,这个毋庸置疑,虽然已是六月天,但是房间的温度显得并不是那么的燥热,但是你,依旧将那盖在你小身体上仅有的一条薄薄的白毛巾,不知什么时候踢到了肚脐下。从毛巾上显示的形态,你两只不听话调皮的小腿,一定是弯曲岔开的。因为你的两只胳膊正尽力伸开着,也许是你正在不经意地一点点长大,已经对你出生就睡着床的空间进行着行动上无声的抗拒。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的对不起了,宝贝,看来是我太粗心了,忽视了你成长,形态地长大!

真的很想知道,小家伙,你的睡梦是不是也会像我们大人一般,会为了白天的事而在梦中烦恼,抑或留恋经历的喜悦梦中回味?不过,我不希望你如此,我只愿你在现今还对世事懵懂无知的年纪,哭笑由心,梦中依然回到未出生的时刻,因为常听人说,孩子最舒服的时候就是在妈妈的肚中。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现在睡得是那么安详,那么舒坦。你仿佛在浅浅地微笑,似有似无,而我却依然弯着腰,低下头,看得如痴如醉,屏住呼吸,唯恐一不小心,打扰了你的美梦!

现在的你这么小,小到我都感到惊奇,而你的存在也在时刻地提醒着我,已经是一个小生命的父亲了! 而现下的你,对我的意外讨饶还无力抗拒,所以我现在可以离你这样近这么久。在不久的未来,你已建立起你的思想,能独立支配你的行动,不知你是否还能允许我这个粗心的父亲,再次静静地注视着你睡觉?

世间的距离可以很远,人与人的距离却容易很近,但心与心的距离只能感觉。孩子,我不希望你的成长,慢慢地拉开我们心的距离!也许是我不称职的大意,是我作为父亲的冷漠(害羞),在你的成长里,给你的心造成压力。

孩子,请你给我点时间去适应,去努力改变,你也一点一滴地去感受,让我们共同拉近心与心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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