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海边与朋友葛优瘫,突然问我一个问题;死后会不会有人难过?安静的夜也没有答案。路过三次的禅坐CD,也没有人驻足,云淡风轻的问海,于是也就与世隔绝了。恢复出厂的手机,准备送的东西也撒向大海。通讯录熟悉的人也被点上了删除。还有什么忘了的事?应该只有坐在旁边的我了吧。其实我挺理解,每个人生命都不一样,这也许对他是一个转折,新的开始,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不坐在电脑前的夜晚。大理一行,对多许人来说,是散心,是度假,是浪漫的代词,我的映像是有点瑕疵的。
晚些十分,朋友兴致的想喝两杯,与其这样消沉也真如交交心,我便下楼问老板要酒喝,一整舌战后,以40元的价格买了半斤,唯独缺了点下酒点心罢了。
酒一上,气氛也就开了,不再是各自听歌的葛优瘫,话也对了些许,谈论家庭,相互抱怨,倾诉。两人在月亮下都把心窝子掏给了洱海,本人倒是觉得很惬意了,不论谈的话题是悲是喜,试问还有什么事能比在美景凉夜下与知己共勉更高兴的呢?
——16/8/21大理双廊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