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在朝阳大悦城同学聚餐,老付带着一瓶红星二锅头、一瓶法国进口红葡萄酒,喝二两二锅头,两杯红酒(约莫200ml),喝的尽兴又要了一瓶云南产的啤酒。
本周二青岛,中午与两同事约莫两瓶青啤,晚上与仨同事两瓶青啤,回酒店后躺下就睡着了,半夜三更醒,顺手摸后背,有个黑色小包(鼓起但不突出),照镜子看着像痣,心里琢磨痣应该不会突然长出来吧,印象中我背上没有痣(有注意过吗?兄弟们)。
心生恐惧,浮想联翩,不能再次入睡。
周三到济南,一日不思茶饭,晚上与同事们再聚,喝5-6杯红酒(进口),回酒店后呼呼入睡。
半夜醒来,再摸后背感觉变大了,照镜子确实鼓包,黑色。无法入睡,继续心生恐惧。
周四一天,无精打采,不思茶饭。忙完工作下午去省立东院挂号已下班。
周五上午赶回北京,去汉威大厦取了医保卡,赶到朝阳医院,已下班。
晚上在北京协和医院App上挂了皮肤科何志新教授的周六上午特需门诊。
周六早上7点半赶到医院,整个就诊环境就是和其他医院不一样,不愧是中国的协和。挂号、分诊、办理就诊卡、缴费、买病历本全部可以智能柜机上办理,手机App也可以。微信、支付宝、银联多种支付方式都可以。
太粗心,没带医保卡,如果带了医保卡,在智能柜机上绑定后实时报销、结算。
在护士分诊台,我问一位中年护土(记了姓名,但不方便暴露),我忘带社保卡了,可以先排号等家人把卡送来再去找大夫看吗?中年护士阴着脸回答:不带医保卡自费。
我说:等家人把医保卡送来再排号行不行?
她开始生气了:你到底现在想不想看啊?我可没时间陪你墨迹。
我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熟悉流程,您别生气。她阴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我正在3诊室门口候诊,听到护士分诊台谩骂吵架的声音,探头一看,没错,就是刚刚那位中年女护士与一位男性壮汉因为男士没带病历本不给排号吵起来了。
男士骂骂咧咧道:什么服务啊,你们领导呢,这态度也太恶略了吧,我每周都来挂号取药,就一个膏子,每次都说不用带病历本,这次偏问我要。
壮汉懊恼着走到售卖病历本的自动柜机,扫描付费操作不了,身上又没带一块钱,嗷嗷地在就诊大厅喊,一位年轻小伙看不下去了,给了5毛钱,又帮他操作机器买了一个病历本。
不一会儿护士分诊台又吵起来了,还是那位中年女护士和那位壮汉。壮汉从分诊台骂喊到1诊室,1诊室的年轻女大夫见情况不妙,起身离开了诊室,躲到医生办公室了。
壮汉嗓门更大了,骂的整个门诊楼都在抖,能听到窗户玻璃幌动后响声:MD,还跑了,咋回事呢,像人干的事吗?
整个候诊大厅一片混乱,人们开始相互评论起来,因为医生跑了。
一位中年大夫文质彬彬从医生办公室走到了1号诊室门口与壮汉理论、解释。
壮汉:能不能给我开药
男医生和气地说:医院规定医生不能随便按照患者要求开药,要先确诊后再开药
壮汉:确诊个屁,几十年的老毛病,每周都来取药,医生跑了,什么情况?
3号诊室排到我了,
我向何教授问好,她回道你好,怎么了?
您帮我看看,背上突然长了个黑疱。
何教授问:以前背上有痣吗?痒不痒,痛不痛?
我:好像以前没注意到有,没有什么感觉。
何教授:二十多年了没见过这么个情况,如果是黑色素瘤应该长的很慢,不会这么快的。先按疱症治吧,再观察两天,下周一下午你再来找我,我给你加了个号。
朋友们看到了吗?如果挂不上号,特殊情况下老患者可以找熟医生加号。
道别何教授从3号诊室出来后,看到一群保安与警察扶着壮汉从1号诊室走了出来,径直向电梯间走了。
又向护土分诊台望去,不见中年护士的身影,两位身着彩色正装的年轻护士在耐心地与围在分诊边上满载焦虑的人们解释着......
上有老下有小,得把自己身体照顾好
五盒盐酸伐昔洛韦分散片吃两天试试
再也不喝酒了,谁敬也不喝了,管你是端的还是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