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倒下都是為了更好地站起來,每一次的絕望都是為了更好地重生,在紛繁嘈雜的世界裡,我曾一次又一次地迷失自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喜歡上了獨處,這種獨處是精神上的獨立,是一種對農耕文明的挑釁。就像我相信命運,卻又從不聽從他的安排。
我寫東西,一來是為了整理思緒,好讓自己的腦子不會那麼混亂,形成一個脈絡構架,雖然這種構架長遠看可能成為我成長的羈絆,但我還是藥於那麽做,這會使我感到安全與舒適,就像我的潔癖一般。二來我寫東西,是為了與人溝通,是一種社交,這種社交方式更具廣泛的意義,更具有拓展性。
我喜歡哲學,單純的愛智使我愉悅,這種無用之學,讓我感到無比的優越感。它更像是一種信仰,如基督教徒信仰上帝一般,是一種寄託。誠然,這種寄託很大可能建立在虛無之上,表現之下。
我喜歡飛行,從兒時就喜歡,卻很少去追尋,就像我喜歡的鄰家女孩一樣,沒有勇氣去表白。但她們就像一顆種子,在我內心生根發芽,直至有一天,蓦然回首,她早已长大。
我從來不喜歡把命運交予他人之手,所以,我從不受人擺佈,哪怕付出可怕的代價。但我也會妥協,這種妥協絕非投降,而是一種成熟,一種選擇。
在這條道路上,我越走越遠,雖然我堅持的并非宇宙真理,但仰仗于上天的眷顧,賴於我自己的努力,每一件事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重要的是,蘇醒的過程雖然痛苦,生活的精彩終將要自己用雙手去締造。所謂幸福,就是發現自己是無知的。
不要把自己活成父母的樣子,不要把自己活成悲劇。設立自己的原則,審視自己的弱點和缺點,而提問,是自我反省的最佳策略。
沒有架構,沒有細節,沒有主題,只有散散的一盤,這就是我的寫作,那又怎樣,我在路上,我隨性,我自知,我全知,終,我還是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