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尔斯克是地球上最北边最大的城市,在北极圈以北250英里,有约17万居民。这里平均气温零下10度,每年寒冷期约有280天,超过130天暴风雪肆虐,这个属于俄罗斯最北部的城市诺里尔斯克几乎与外界世界隔绝,除了天气稍暖、河水能够流动的时候以外,飞机成了连接这个极寒城市和外界世界的唯一一种交通工具。
这种极度寒冷的城市中的人们几乎只在家中或娱乐场所中度过自己的一生,在这最受欢迎的娱乐场所非酒吧莫属了。
‘猩红玛丽’是这儿最受欢迎的酒吧,其实里面的装饰并没有和其他的酒吧有的多大的区别,这里能够吸引许多客人的原因只是这儿的调酒师几乎都是俄罗斯最棒的美人。
俄罗斯是一个男女比例失调的国家,这儿的女性的人数:比男人们多很多,所以俄罗斯男人对于美女是多见不见了,他们对于女人是很懒的,如果有女人能够让俄罗斯男人心动那么这个女人在俄罗斯一定是非常漂亮的美人。可在‘猩红玛丽’里每一个男人都在这儿为自己心怡的女性疯狂。
“伊瑞德玲,你愿意和我和一杯吗?来这一杯热烈的伏特加。”托尔斯泰对这眼前的美丽的酒保伊瑞德玲深情的说,托尔斯泰是诺里尔斯最受欢迎的俄罗斯男人,健壮的体魄,消瘦的面庞,令许多的俄罗斯美女令之傾心,可托尔斯泰在几天前看到依瑞德玲就再也忘不掉她的容颜,依瑞德玲的一举一动都让托尔斯泰心跳加速,托尔斯泰每一次看着伊瑞德玲那冰冷的面容都相信着那最美的笑容是在为他保留。
依瑞德玲是一个月前来到这个寒冷的城市的,她不是一个俄罗斯人,她是一个美丽的艾耶人,洁白滑润的皮肤,细长的大腿,冰冷的面庞,深黑色长发,令人着迷的脸蛋,还有着那艾耶人独特的气质,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这儿所以的男性。
第二十三个,托尔斯泰是第二十三个向着这个美人表白的,不大的酒吧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气,因为伊瑞德玲已经拒绝了前面二十二个了,所以有人都看着这一刻,有人希望托尔斯泰可以征服这个孤高的艾耶人,希望他能个俄罗斯男人争一口气,还有人则希望托尔斯泰被拒绝,因为只要伊瑞德玲一天没有接受别人他们就有机会。
“滚!”美丽的伊瑞德玲用力的吐出一个字,然后就厌恶的走到另一边擦着酒杯。
又是同一个字拒绝了追求者!
托尔斯泰的绝望溢出胸口,他知道自己该回去了,这儿他再也不会来了,他感觉心里空空的,他的魂已经给了那个美丽的女孩,可那个女孩不爱他,这用尽所有勇气的表白就像学生时代一样,面红耳赤羞涩纯真。
啊,又一个炮灰啊,这个女孩到底要伤多少人的心呢?在场的人都在为这个勇者默哀。
在托尔斯泰刚要推门出去的时候,那个木制的小门被人踹开,那个人的到来带着门外的风雪,下一刻就有人冷的受不了把门重新关上。
托尔斯泰很惊讶,到底是谁会这样火急火燎的来到这个小酒吧呢?
来的人身穿纯白西装,头发虽然被风雪吹杂,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那精心梳妆过的痕迹,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古龙水香,那张脸是和俄罗斯男人刚毅的脸截然不同的,那是一张柔情似水的脸,那个男人脸上最为明显的就是那左眼下的乌泪痣。
那人直面向吧台走来,在坐的各位都被那一张比女人还要美丽的脸吸引住了。
“一杯伏特加。”那人坐下,对这伊瑞德玲说。
伊瑞德玲看到这个男人进来的那一刻起心中就立刻焦躁了起来,她拿着伏特加酒瓶极不情愿的倒了一杯甩给了旁边刚进来的那个男人,在甩完过后伊瑞德玲反身就走,可她的手却被那个男人拉住。
“你干嘛!”伊瑞德玲想硬把他的手甩开,可是那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
那些原来在喝酒的俄罗斯人都看呆了,这个男的到底是谁,他们又在演哪一出?
“我四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那个人说,“这几个月我都在找你。”那人说完身体一软爬在桌上,连抓紧伊瑞德玲的手都放开了。
这绝对是在演戏,这个男人绝对是来演戏!看到这一幕的俄罗斯人心里都在吐槽,但是他们还是期待伊瑞德玲的下一步动作,这个男人将所有的机会都赌在伊瑞德玲的同情心上!
这货是在泡伊瑞德玲!
“给你!”一大包吐司和一杯牛奶快速的被依瑞德玲从柜台上的第三个格子中拿出,“吃完赶紧滚!”伊瑞德玲又要走时同一个手又被那男人拉住。
“我在找一个人,那是如春风一样令我沉醉的女孩。”那个男人轻声细语的说起来,“我们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冬中相遇的,那时的我是一个不知名的落魄骑士,而她是荆棘冠上高贵的公主,那时候我看到那美丽的容颜就再也忘不掉了,那是一张温柔有阳光的脸,那一刻我忘记了这是寒冬,所有的痛苦我都感受不到,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生命只为她一人绽放。”
“闭嘴!艾欧特尔!”伊瑞德玲用着另一只手捂住耳朵,虽然她知道这样根本无济于事。
那个男的叫艾欧特尔!他们果然认识!周围的人耳朵立刻竖起来,八卦的好奇心在他们心中翻滚。
“我获得了无数的荣耀,经历了无数的战争,那时的我开心的都要疯掉了,因为我终于可将她从荆棘上救下,我的一切的是为了她,可她现在不见了,她有一天从我的身边消失了。”艾欧特尔捂住胸口,深情着说,“我失去了什么?不仅仅是整颗心,还有我的一切,我的过去,现在,未来都随她消失了,我发狂的找她,我几乎去过她所以走过的地方,我问遍了所以人,可她还是不愿意见我。”
艾欧特尔失落的像一条在雨中寻找主人的小狗,小狗很累,可是它还是要找啊,那是它唯一的主人,失去了他那自己又可以去哪里呢?小狗不愿意相信主人抛弃它了,雨天,主人在雨天消失,它也会在雨天等他回来,可能不是这个雨天,但可能就是下一个雨天。
伊瑞德玲眼睛渐渐湿润,一股委屈涌上心头,这次她狠狠甩开了艾欧特尔,艾欧特尔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伊瑞德玲没想到会将这家伙摔到地上,可心中又一横,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外快步走去,她要逃离这里,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看到伊瑞德玲要走,人群立刻给她让了一条道。
踏踏的高跟鞋声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停了下来了。‘猩红玛丽’是一个建在冰封湖面的酒吧,它的周围什么都没有,四周的湖面是店长的爱好,他喜欢这空旷中的酒吧,这会让顾客有着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可现在着空无一物的冰面绽放着无数的红玫瑰,那是荆棘上绽放的血红之花,那些绝不可能出现在这种极寒之地的花儿们组成了巨大的‘Eridaus ,you is my only’(伊瑞德玲丝,你是我的唯一。)
“你又要走了吗?”艾欧特尔轻轻的拉住了伊瑞德玲的衣角,抽泣的小声说,“没关系哦,我还会在来找你的。”艾欧特尔不舍的将手松开,然后将西装外套盖在伊瑞德玲身上,“天还是这样冷,你最怕冷了。”
“谁怕冷了!该把外套穿好的是你!”伊瑞德玲将外套丢在艾欧特尔脸上,伊瑞德玲满脸泪水,“你难道就不能对我一心一意吗?”说完就趴在艾欧特尔身上嚎啕大哭。
艾欧特尔抚摸着她的头发,轻拍她的后背,等伊瑞德玲稍微静下来时,他的手从口袋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你能够再一次嫁给我吗?嫁给我这个不能失去你的落魄的骑士。”艾欧特尔单膝下跪,在他看着伊瑞德玲美丽的脸庞时,满天的烟火在这片星空绽放,这是将星空都掩盖的炫烂烟火。
‘marry he’所以的烟火绽放后都是这个烂漫的词汇。
“marry he!marry he!marry he!……”所以人都被这一刻感动了,他们现在希望伊瑞德玲说出,“I do.”
伊瑞德玲在这种气氛下难为情的伸出了手,下一刻艾欧特尔欣喜若狂,连忙将钻戒戴在伊瑞德玲的无名指上。
“快走,害羞死了。”伊瑞德玲娇羞的小声说。
“今天的酒!我买单了!”艾欧特尔怪叫了一声一把抱起伊瑞德玲,那是标准的公主抱,这种安静优雅的抱法现在在艾欧特尔的身上更像是漫步的华尔兹,这个舞蹈一直滑到门口等候已久的的法拉利上。
艾欧特尔将伊瑞德玲温柔的放到后座上,然后自己紧贴在伊瑞德玲身上。
“你们能不要这样吗?”车上从一开始就在的两个人说,“还是我们帮你找到伊瑞德玲姐姐的唉。”
“谢了,拉瑞欧。”艾欧特尔对着副驾驶上的扎着双马尾的女孩说,“回去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还有我,你以为那些烟火是谁搞来的啊。”驾驶座上的含着珍珠棒的女孩不高兴的说。
“爱死你了,海丝珮尔。”说完,艾欧特尔高兴的往驾驶座上的女孩亲了一口。
“你看,又花心了吧!”海丝珮尔嫌弃的擦脸,“伊瑞德玲姐姐,你就不该相信这样的男人!”
“大姐不是还找我们吗?还不快去。”艾欧特尔立刻打断她的话,紧紧的抱住伊瑞德玲,这个女人他再也不想失去了。
失去一次后的东西才会更加珍惜,可有多少东西能够在失去一次又再被找回来呢?艾欧特尔这次再也不会将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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