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狄安娜这个小女孩的身上,很多时候,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
就像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观看她的一生。
“嘿,小狄安娜,过来。我跟你玩个小游戏。”
就比如现在,拉着破旧手风琴的凯尔特,沉浸在音乐的海洋里,再次睁开眼,他怂恿我去偷酒馆里一个游骑兵的长弓。
蔷薇酒馆里人满为患,许多狩猎归来地游骑兵们喝着冒气泡的金黄色啤酒,乐乐呵呵的,更有狩猎归来的煞气。
我没办法干涉自己的行为,即狄安娜的行为。
我狡黠地望向卡梅尔夫人的方向,她正忙着招待客人,无暇顾及。
目标是卸下皮甲武器的游骑兵们中的一员,他比一般的游骑兵看起来帅气点,不那么强壮,暗金色的短发。他英气的眼角有再也难以掩饰的,悄悄爬出的皱纹。
我观察着目标,注视着他旁边木制长桌上的,被橘黄色吊烛台照耀的银制长弓。
它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流畅的外形,有使用多年的痕迹,花纹被摩挲得褪去。
凯尔特依然用抑扬顿挫的声线,唱着《自由国度》,他暗红色帽子上的白羽毛,随着他身体的摇晃左右摆动。
大家欣赏他的演出,时而开怀大笑,时而不着调地打趣,时而请他续上一杯朗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