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阴森潮湿的地牢里,蜷缩在一角的项云歌努力的睁开了双眼,此时的她满脸的血污,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身上流出的血和着这地牢里潮湿的露水把衣服浸的潮湿,黏糊糊的沾在了身上。
“唔......”项云歌耗尽力气依靠着墙壁坐了起来,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的嘴里也再忍不住的呼出声音来。
低下头,透过牢房门口那阴暗的烛光,看着自己这一具破烂不堪的身体,累累的伤痕已经在这潮湿的环境中开始糜烂,翻出的腐肉已经泛白,墙角里等待饱食一顿的老鼠也静静的在观望,就像是在等待着项云歌的死亡。
记忆在回到了自己的大婚之日。是的,就在自己的大婚之日,项云歌坐在据说是没来得及布置完的,没有一丝红色的婚房里生着闷气。“小姐,要不您先吃点东西,姑爷还在外面应付宾客,一会儿回来肯定会给小姐赔不是,您先别着急。”身边跟随自己从丞相府来的若竹开口劝慰。
婚房的门就在此时被推开了,一队士兵走进婚房“传二皇子令,抚远将军起兵谋逆,项云歌乃其外甥女,谋逆之事定有牵涉,为绝后患,诛!”“什么?!舅舅绝不可能谋逆!!”项云歌站起愣在当场。“小姐莫怕,我这就回府告诉相爷,让他速来带你回去。”上前挡在项云歌面前的若竹却在这一刻被领头的士兵就那么横砍一刀倒在了地上。
“若竹!”上前抱住了若竹身体。此时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项云歌抬起头,看到是她的庶妹项云华笑靥如花的走了进来。
“二妹,快回府告知父亲,救我回府......”
“哟,这还是我那风光无限的长姐么,怎么,在这大婚之日自己在这独守空房?”项云歌看着这突然陌生的庶妹,开口道“你怎么如此说话?今日据传舅舅起兵谋逆,永钰前去平叛,妹妹怎么能像没事人一般?!”
“谋逆?!哈哈哈,真是笑话,真是难为我的永钰,到了今时今日还编出此等借口想着能让姐姐死的心里舒服一些。”
项云歌怔住了,她虽然是平时蠢笨了一些,但此时还是听出了这话中的不同寻常。项云华脸上的冷笑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毒蛇一般恶毒的笑容“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娘亲与我十多年的苦心经营,你也只不过是我们手里的一颗棋子,如今我的永钰大事已成,没有必要还留你这废物在这世上!但是就这么让姐姐轻易的死了,真是可惜了呢,怎么能弥补我这么多年在你身边的小心逢迎!”
“来人,给我押到地牢,让我的好姐姐再好好陪我几天!”地牢里的项云歌开始了地狱般的生活,每天的项云华都会用各种各样的刑具虐待她,打的她皮开肉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打完就让人灌上一碗盐水,让项云歌在痛苦的边缘苦苦挣扎。
地牢里的项云歌开始了地狱般的生活,每天的项云华都会用各种各样的刑具虐待她,打的她皮开肉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打完就让人灌上一碗盐水,让项云歌在痛苦的边缘苦苦挣扎。
恶梦般的脚步声又响起了,项云歌抬起头,只剩下半口气的她,透过浮肿的双眼,依稀又看到了她妹妹项云华的身影。
项云歌伸出沾满血污的手,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向前爬着,项云华往前一步踩在了她的手上。
项云歌万念俱灰,“我是你的姐姐,你们为何这般对我?”
“姐姐?哈哈哈,就因为你是我的姐姐,是嫡女,从小到大我就得对你和颜悦色,我嫉妒你的身份,恨不能掐死你。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就让你这么痛快的死了,我要折磨你,让你一点一点痛苦的死去!身份高贵的相府嫡女又如何,如今不也像狗一样的匍匐在我的脚下!!”项云华昂起高傲的头颅,精致美丽的脸庞上带着恶毒又嫌恶的表情
“自小你这痴儿就占着相府嫡女的名号,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你,我明明样样都比你强,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我!本以为你那短命的娘亲中毒以后生产的时候能带着你那丧鬼弟弟一起下地狱,谁知道她竟能挨到把你弟弟生下!时到今日,怨就怨你跟你那丧鬼弟弟命不好!投胎在你那短命娘肚子里!落到这般下场!!”
“我娘和弟弟竟是被你们所害!”项云歌顿时双目怒睁。
“是有如何,哼,还有家里那个老不死的祖母,这么多年阻拦爹爹,就是不肯把我娘亲扶正!不肯给我一个嫡女的身份,害的永钰明明最爱我却不得不忍者恶心上门求娶你这痴儿!时到今日,你那舅舅是否真的起兵谋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踩着他们的尸骨,永钰才能离那皇位更进一步,哈哈哈!所有跟我作对的都不会有好下场,今天我就送你下去跟你那娘团聚!!”
项云华冷笑着说道“今日我就大发慈悲,亲自送姐姐上路,今日不来,妹妹怕是寝食难安呢。”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就像是黄莺出谷,余音袅袅。
说罢轻轻的拍了拍手,牢门口有两人抬着一个烧的通红的火炉进来,抓起在火炉里烧的通红的烙铁朝着项云歌的脸上烫来,焦糊的味道在四周弥漫。
“啊......”“看着你这跟你娘一样狐媚的脸我就生气!”项云华扔下烙铁掩住了口鼻,慌忙后退,“来人啊,将这叛贼余孽扔进火炉,以绝后患!”奄奄一息的项云歌被仍在火炉里挣扎着,很快成了一团火球。
“项云华!温永钰!世间竟有你们如此恶毒之人,只恨我不能亲手把你们蚀骨抽筋!让你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