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执的守候生活的起点,不管以后走多么远,那起点也是终点,我顺着他的味道,低达那些温暖的文字。
乡村总是给人以恬静而优雅的诗意生活,并非人们所想,眼中所看到的农民只会面朝黄土,背朝天,只会整天在黄土地里犁田种地,孩子只会在鼻涕的年纪里玩泥巴。他们也有收获的喜悦,有自己的追求和愉悦的生活方式。
我的家乡,它虽不是沃野千里的天府之国,不是物产丰富的鱼米之乡,可它是我,心怀梦想,生根发芽必不可缺少的土壤。
在这快速发展的时代里,风起云涌瞬息万变之中,不免会抽出空闲,脚步缓一缓,回头看看,那些儿时的记忆,之所以最怀念,还得追溯到我的童年时光。
童年,它赋予我美丽的梦想;童年,他展现出我最有活力的模样;童年,是我在以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只能回想而不可能触及的时光。童年演绎着我们人生太多的生活哲理,只是我们太幼小,还不知道世界究竟是什么样。
初雪刚过,大地上落下一层厚厚的雪,银装素裹的大山,在清晨,你只能感受到它死一般的沉寂。当依稀看到几户人家炊烟升起时,才知道这座大山还“活着”。
许久之后,听到几声孩子追跑的喧闹声,沉睡一夜的大地才缓慢睁开惺忪的双眼,从朦胧中醒来。
“哇,好漂亮啊!”
“是啊……好漂亮的雪啊。”在欣喜中一个个孩子都发出由衷的感叹,只见他们缓缓的捧起地上的洁白的雪,轻轻的吹拂着。
一会儿,一个小伙伴说:“我们来捉迷藏吧!”
“好啊,好啊!”他们高兴的回答道。
一个个子大一点的小姐姐站出来说:我们手心手背谁输了就做“大猫”。一群稚嫩的声音喧闹之后,我是很不幸的一个,因为我是他们里面最小的一个,而且还又跑不动,所以姐姐就干脆不让我玩,只能静静的坐在麦堆下羡慕的看着他们玩。
那时候,村子里有一个大的打麦场,堆着许多麦垛,这样就为我们玩提供了玩的好场所。但是对于我们玩惯了的这个地方,再大也都感觉很小,想要玩捉迷藏,如果不来点新花招,就很容易被“大猫”找到抓住,而找到的那个人就算输了,他就要当“大猫”去抓别的小老鼠。
游戏开始了,他们用布条捂上他的眼睛,让他不要看也不要动,“小老鼠”们后退几步,一个比我大一点的小哥哥我觉得他则很机灵,故意放出点声音指着说:“你们两个去那边,你、你们去这儿,我们这边走。”随即脚底下一阵慌乱之后,他招了招手,实则都跑到了左边,这个“军事秘密”可被“大猫”偷听到了,于是等到没动静时,“大猫”便大喊一声:我来了!便取下捂着的布条一股脑的冲进一个个麦垛里去抓“小老鼠”了。
这时候一个“小老鼠”在一个麦堆后面偷偷的探出头,看看“窝点”没人,便招了招手,便全部涌出来一股溜的冲到窝点里了,这样小老鼠门赢了,“大猫”又得继续。他心里可不舒服了,抱怨到:“你们耍赖!你们耍赖!”大家一场哄笑过后,他只得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再来一局。一个小姐姐调侃道:以后可长点心眼儿喽。 我乐呵笑之,真所谓“兵不厌诈”。
常常记得我那时委屈狼狈样,有时候找不到小老鼠的时候,大猫逼供的恐吓一旁坐着的我,然后兜里掏出一块糖引诱我说出小猫的下落,于是我就成了“卖国贼”,常被伙伴抛弃。
记得那次,他们依旧“声东击西”上演着“空城计”,当一阵慌乱中,居然胆大到偷偷藏到大猫身后不远处,可是急昏了头的大猫见没动静,一下子就冲出去,在一个个麦垛里抓小老鼠了,当他一圈回来时,大家都在偷偷的乐,乐不思蜀的玩着。我们有着那个年纪的美好与单纯,即使在吵吵闹闹过后依旧重归于好单纯友谊。
在这快节奏的发展时代,我们每天都在努力爬上更高一层的台阶,而忽视着我们身边存在的,儿时的记忆正在褪色,儿时的游戏正在被时间埋没。终将那些曾经拥有的,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