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你会是那个追寻自由的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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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与六便士》是作家威廉·萨默赛特·毛姆的一本长篇小说。

作者以一个作家朋友的视角记录了他的朋友查尔斯·斯特里克兰的一生。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是一名优秀的证券经纪人,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爱他的美丽妻子,一双可爱的儿女,他的生活平静而美好。

可是,很突然的一天,他放弃了这一切,辞掉工作,抛妻弃子,离开他熟悉的城市,只是为了追寻画画的梦想。

贫穷、饥饿、病魔,他都不在意,一生穷困潦倒,把死命工作和画画当成生活的全部,只为了追寻心中的“艺术”,直到生命的完结。

主人公去世以后,他的作品开始名声大噪,变成了不可估量的艺术品。于是,各种评论和夸奖漫天飞舞,他变成了世人眼中的“天才”。而曾经跟他有过交集的人,捶胸顿足,后悔当时不识货,没有保留两幅他的作品。

2

毛姆在书中说,艺术家的最大妙趣是在于艺术家的个性,个性独特,我原谅他的千种毛病。

就像人总是在成名成功以后,才可能称之为天才。然后旁观者开始回头看看天才的一生,用一种早知道的口吻说:我早就说嘛,这个人不一般。

一个普通人在成为天才之前,总是被称为疯子。没有人生来就是天才,斯特里克兰只是一个普通人,至少他的前半生只是一个生活安逸的平凡人。

他做了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追寻着别人看不懂的虚幻。他近乎痴狂的追求才显得与众不同,于是他变成了众人眼中的“疯子”。

普通人穷尽一生追求金钱、财富、地位、爱情,他不放在眼里。

普通人穿着整洁,语言得体,举止有礼,凡事做事小心翼翼,他丝毫不在乎,任人说长道短。

他所做的,只是把生活的全部变成了“梦想和死命工作”,死命工作是为了买画布,是为了买颜料,最终都是为了画画。

毛姆说,在斯特里克兰的眼中,“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一个饱受煎熬的炽烈灵魂,追逐着血肉之躯根本无法企及的某种伟大目标。我似乎瞥见一种无以名状的追寻。”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哪怕他拖着疲倦的垂死的躯壳,他的灵魂是鲜活的,目光是炽烈的。斯特里克兰用他带着一贯嘲弄的口吻说:“我说了非画不可,由不了自己。落水的人不管泳技好坏都要游,不游出来就会淹死。”

这样真诚的回答让人听了为之动容。而这就是人们眼中的“疯子”。

3

这样的疯子是令人羡慕的。他的灵魂是出世的,是勇敢的,是自由的。

比起来更多人受困于工作、生活、爱情等各种琐碎的事情的时候,我们的自由越来越少,被束缚得越来越多。可是,又有多少人敢为了那份自由放弃一切?甚至,又有多少人连那份自由是什么还不知道?

主人公最后生活的大溪地是他最后生活的地方,也是让他的身体和灵魂最自由的地方,毛姆说,因为大溪地的人懂得一个道理:人往往不是自己渴望成为的人,而是不得不成为的人。所以在这些人眼里,斯特里克兰的怪异举止不足为怪。

读完这本书,我自问我心中的自由是什么,竟一时愕然。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谁又能做到呢?

王小波说,人在最年轻的时候,最困难的事情就是决定自己一生要做的事情。牵绊那么多,谁敢为自由抛却生命和爱情?金钱、名誉、地位,哪个可以舍去?哪个可以不在乎?

书中,布辉努船长说了一句话让我铭记: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也是艺术家。我像他一样满腔激情,只不过他的手段是绘画,我的手段是生活。

原来人人向往的自由我们一直都有,它融于我们的生活中,恰如书名《月亮与六便士》所象征的那样,自由和现实。只是我们都忙着追寻最廉价的六便士,何曾抬起头看看那枚月亮呢?

我想起来一首歌:

当你低头的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远
蓝莲花

人人心中都有一朵蓝莲花,但愿我们都有勇气追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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