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伴随着清扫落叶的簌簌声响,我在清冷的空气中踱步。身旁这山科的清晨是有韵律的,而这韵律又总是缓慢,如同传向远方的簌簌声,一下接着一下。
外面传来汽车呼啸而过的轰鸣,里面却是婉转灵动的鸟语,在这科技与自然的交响乐中,我走的很慢,时间也走的很慢。我跟他一起走在这条冰冷的路上,慢慢地、悄悄地。我看不到他的模样,却能知道他时时刻刻在我周围,形影不离。而我,许是仅在一个人时,才能想起我还有这样一个朋友——他从来不埋怨我,至于为什么这样,我并不清楚。但是,他对我的照顾总是细腻的,每当我踽踽独行亦或是心烦意乱时,他总会适当的出现在我身边。
我们从不交流,仅是默默地看着人来人往。每个人或许都是过客,来往人之间许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尽管陌生,但他们一直互相理解。有的人行色匆匆地走在这林荫小路上,有的人却闲情逸致地站在树木间扣手机。所有人都很随意,随意的走,随意的停留。因为我们不属于这里,我们只是这里的过客。
散步时偶尔听听大爷们间谈聊的话题,用餐时偶尔听听陌生人的闲聊。生活其实很有趣,有趣在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一刻都不一样。下一刻的我会跟此时的我不同,好一些、坏一些,都是有可能的。每时每刻、你我都在改变。路边的行道树在慢慢地长,你我也在慢慢的长。
所以,这到底是破晓的科大,抑或是科大的破晓,或许已经不足轻重了。伴着耳边仍然残有的韵律,青山深深,旅人依旧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