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而己
“手臂归还给祖国的河床/十月不来,灯火不走/都有一片沙漠,九个笔若/都刻在每个朝圣者的心上”。这是笔若的一首诗的结尾,题为《九个笔若》,使我不得不想起海子生前写的最后一首诗:《春天,十个海子》。如果“十”真的代表完美,那么“九”是否代表缺憾?而这缺憾又何尝不是一种美?
正如诗中所说:“谁也看不见黑夜里的僧侣,看不见二十岁的你”,笔若是孤独的,和大多数诗人一样,不甘做一个沉默的读书人,于是在夜里寻找,把诗交给黑夜,也在黑夜里寻找诗。凌晨一点,他在写诗,写给摇晃的家;凌晨两点,他在写诗,写给村庄的天;凌晨三点,他还在写诗,写给自己,写给爱情,写给孤独的人……直到清晨阳光明媚,又开始追逐自己的诗歌梦想。
有多少人和笔若一样:“在那些孤独的日子里,对诗一见钟情”。我想起曾经,说起年少的欢喜,只剩下深夜里的一首首青涩的诗,甚至于没给过任何人看,便全部交付在青春的六月,但因为诗歌,我们倾注了太多的情感。笔若,只是其中之一。
村庄,远方,黄昏,麦田,粮食,马……如此等等,都是海子诗歌中常用的意象,这些平淡的事物,承载了太多人的童年回忆以及苦涩的青春。海子的诗,慰藉了太多孤独的人,而我,而笔若,我们都一样,一样都是孤独的人。
记得去年三月,笔若写了一首写给海子的诗,他说在秋天的舞台上,我们都是戏子。一个人穷极一生,都是为了一个身份牌,可恰恰就是这身份牌,苍白无力地主宰着诗,哀伤精魂,无穷无尽!在诗的结尾:“一位戏子沉默千秋,一位戏子含泪插叙”,我知道这不仅是写给海子,也是笔若写给自己。
我不会拿笔若去和当代或从前的某个诗人作比较,笔若有自己的风格,他坚持自己的信仰,作为同为90后的我们,真的值得向他学习。年纪轻轻,成就不凡,源于他爱好颇多,笔若可不是只会写诗,他还会武术、摄影、签名、画画、平面设计……很多很多方面,而且在每一个领域都做得出色。说实话,当我第一次在简书平台看到笔若的时候,的确被他的个人简介所震撼和惊艳到。而这所有的一切,都离不开笔若的努力,让青春绽放出光彩。但其实最令我欣喜的是:他是贵州人,我也是。
后来,我投稿了笔若主编的第一期《若昕文学·诗集》并顺利入选,离笔若也越来越近,虽一直没能见面,但我总叫他“乾哥”,笔若也很亲切的叫我“木木”。
尽管在夜里写诗的时候,笔若是孤独的,但现在我们有了中国若昕文学诗刊社这个大家庭,我们一起努力着,奋斗着,成长着。所以要孤独,也要像笔若一样做深夜里孤独的星子,闪闪发亮!
最后我想说,我曾为了读懂笔若的一首诗花费了几个夜晚,我相信将来,终会有那么一个人,为了读懂笔若,花费一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