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shu的故事31

耀眼的时光里,他们都熠熠生辉。



(今天,老谭给我发信息,说看到我写的,居然夸了我!

我没想到,还有人看我写的无聊的东西。老谭说,人物出场没有介绍充足。

其实这个我知道,只是想,谁会在日记上写上面的人物背景,偷个懒就没写。


老谭说,读者应该不是他,所以看不懂很正常。经他这一说,我便想写清楚了。


确切的说,其实除了我,谁都不是“读者”。写这些的初衷,确实不是因为他,但是他也是读者。

在生命的某一段时光里,命运让我们相遇,在耀眼的时光里,他们都熠熠生辉。

在我的生命里,他们很重要。

我把之前的,都回去重新补上,词不达意或歧义也都大体修整。之前,我秉着“用原话”,也不怎么理许多用词不恰的毛病。



2016年时的掌门,课程顾问cc和班主任cr在虹桥公司上班,才去不久,人越来越多,便把教学部和开发部迁到漕河泾,跟销售和市场分开。

技术支持:我简称修电脑的和上课时可以来帮处理音频等各种故障问题的等。

开发部是IT和产品经理的天下。

当时课时管理主要是教学部总监助理的工作,一开始是芳,后来换成周艳,再后来换成刘虹,后来多了欢欢,处理兼职老师工资的计算和发放,所有学生的所有课时的任何问题,和所有老师的课时问题等。

所以当时,我的账号权限,我觉得有点牛X,我可以扣所有讲师库里的老师的工资,也可以扣所有学生的课时,因为我可以扣,所以我也可以加,还可以给老师和学生开过去的课程等等,同时我还有教务有的监课查讲师库等等等权限,我同时拥有教务和助理的权限。

所有教务都在讲师库里,所以我经常“威胁”教数学的海运,扣你工资!“威胁”教语文的老谭,扣你工资,“威胁”万灵,扣你工资,“威胁”阿杜,小璇......“威胁”所有能“威胁”的,哈哈哈,也常笑称,我要给自己加工资!为了防止被群殴打死,最后,我选择了做一个好人[捂脸]......



教学部分教研,负责掌门所有老师和学生学习用的资料的编制补充维护等等,总监是悦神。

讲师管理,主要管全职老师的所有。

教务:排课,老师们的管理培训、入库、监课(简管培)等,和兼职老师的所有事物务。

我最先在讲师管理部,后来到了教务部。好像我涉及到的业务比较广……


后来,管培这块又划出去,不记得是划到讲师管理还是又分支一个部门,王振星也一起划过去了,教务的主管变成了逻辑分析能力好,不会很死板,被迫很宠我们的广修。广修来公司好久了,教务刚开始的时候就来了。晓敏哥也是,之前还是cc。


管培被划出去让人失落,管数学的詹金和海运,英语的娜娜,阿杜和小璇,尤其是负责语文的老谭,这个个子很高,还挺壮实,很温和的大男生。虽然两个部门相隔不过几米远,可我喜欢大家一起交流,那样多热闹。



老谭是我见过第一个两副眼镜同时架在鼻梁上的人。只带一副的我都觉得鼻梁很重,故而会诧异,为啥要同时戴两副眼镜,不重吗,怎么架稳的,他说,为了防电脑辐射!

记得他心脏不太好,所以比较注意中医养生。有次晚班,不记得是什么原因,我们到会议室里聊了会,聊着聊着就聊到养生上了,我说,一到冬天我就手脚冰凉,怎么搓都不热,甚至墙面都比我的脚暖,要是晚上不泡脚不仅整夜睡不着甚至睡醒比睡前还冰。

老谭给我把了把脉,他说,像我这样的容易不孕,我心想,怀孕这种事情应该跟我没有关系....

他让我买羊肉吃,我说:“羊肉贵!”

老谭:“肉贵还是命贵?!”

我坚定的说:“肉贵!”

“噗嗤,哈哈哈哈哈…”

balabalabala……

我两笑了好一会。


有回下晚班,老谭骑着我的小破车带过我一回,还没骑那会,他总担心我的小破车会散架,嗯,是,他骑上去的时候它咿呀响,可能那辆车被我摔歪好几回车头都没散架的缘故,于是有了自信,牛气:“不会!”


老谭的后座,比个子相对矮些瘦些的、带过我好几回的詹金好些,因为是冬天,他在前面严严实实的把风都挡住了,詹金挡不住,哈哈哈哈哈

一样温和的海运也骑着我的小破车带过我一回,骑之前他也发出和老谭一样的顾虑,哈哈哈哈哈,我和老谭两个人的重量胎都没爆!!

虽然都只是骑到地铁公交站。


那是分部门后的一个中午,一点左右,我到休息区吃饭,见老谭和詹金在饭后闲聊,便走过去,笑着:“得按时找你们联络联络感情,以免日后关系生疏不好借钱~~”

他们便哈哈笑了,老谭笑着:“说得好像我会借给你一样~~”

我:哈哈哈哈哈😂,我查个字典看怎么回你~~

17年春节后,没多久,老谭就回北京了。

怪想他的。



在漕河泾的那一年真的好开心。

生活里的一件件小事,都开心。

“Saruman believers that it is only a great powerthat can hold evil in check.But that’s not what i found. i've found that it's the small things.everyday deeds of ordinary folk that keeps the darkness at bay. simple acts of kindness and love.”——《霍比特人·意外之旅》

2020.12.14)




(还是佳琪姐姐的介绍比较让我有印象。佳琪姐姐其实是个男生,“佳琪”这个名字,平时大多都女生用,加之平时都线上交流,后来不知怎么的,慢慢就变成了我们的佳琪姐姐,经常他第一次给老师们打电话,交流上课的事情,老师们接到电话的时候大多惊愕:“嗯?”

佳琪姐姐也不慌不忙:“嗯,我就是佳琪,男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来佳琪姐姐也离职了,离职后交了女朋友,发型也换了衣着也换了,眼镜也换了,整个人都变得时尚起来,他来看我们的时候,大伙看得都一愣一愣的

起先还在讲师管理部的时候,最先跟广修打交道,后来应该是万灵和詹金,万灵那会和一个全职老师在一起,所以认识了,那次我在忙,她扛着一盆西瓜过来,也给了我一块;詹金,就是因为那会儿我总是一个人在那个片区加班,也许看上去很孤独,总是跟我打招呼。接着是晓敏哥,老谭,亚茹......

......

真高兴,生命里能遇到他们。也许他们永远也不知道,我这辈子的开怀大笑没心没肺,除了给十几岁遇见的那群人之外,还有他们。)







开往南方的火车,轰隆鸣笛,冒着腾腾蒸汽!

咦,那好像是上世纪的火车,现在的火车不进站前不鸣笛,也已经不是蒸汽火车!




火车保持它原本的速度,向南方驶着,吴茜已经和她爸妈逛着集市,佳琪姐姐在写春联,谁还在被窝里,谁穿着客厅溜达,谁穿着睡衣在自家院门晒太阳,咦,在晒太阳的好像是万灵.....

我盘腿坐在中铺上,跟他们玩笑,还时不时收到cr们关于课时的问题。为了帮cr处理课时,开了热点,刚加的流量包又不够用了,又不好拒绝。想了想,好像这些都不是我的职务范围了啊,做了悦神也看不见......


找杜创修bug,昨天没参加年会的他居然说我唱歌好听。

我:“你怎么知道?”

杜:“我们部门的王雅琳说的......”王雅琳,开发部选去大合唱的IT,渐渐也和她熟悉起来。

只是杜创莫名其妙的:“对不起啊,之前忽悠了你” “我**你” “我不敢说......”

他忽悠了我什么?省略的两个字是喜欢?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人很开心,像花开一样,这么久了,终于有人喜欢我了!

只是话才说一半就没了。人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让人开心又纳闷,也不敢多问。继续忙自己的了。






下火车后是傍晚六点多,需要先到安吉客运站,再转一趟大巴。

安吉客运站,是通往南宁郊区的地方,在晚上的这个点,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忙碌。没记错的话,记得最后一趟车是七点多,没下火车前,开始疯狂约车,以防赶不上今天的末班车。此时离家,还有一百公里!

当我赶到安吉站,发现时间已经被调整,加开了一班车,我正好赶上!

年,是中国人的节,因为这个节,造就人类史上最大的迁徙,春运的票是那样难抢,春运的票,是回家的路。

这条路上,多少人舟车劳顿,一路狂飙?

经过二十六七个小时的火车后转出租再转大巴,一天没吃,一刻没停的我,终于在晚上九点十来分到家,尘埃落定,春运上半场结束!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得先发条朋友圈:朕已回到宫中,果然火车没追尾没出轨没被打劫没被偷,没被恐怖分子袭击,幸亏没买保险,不然又亏了~~~~可爱的我又出现了!~~~~



母亲和三婶正在门口熬粽子,阿肖在旁边溜达,还有傻不愣登的阿琪琪和狗子“旺旺”,其乐融融的样子,锅里飘出粽子叶的香气,是年的味道。

给所有人带的东西一鼓作气分发完,再收拾完房间,凌晨两点,我亲爱的床,拥抱我!







我久违的大床!次日居然七点就醒,我到群里冒了个泡:困醒!我也又拿出我的小喇叭和工头帽:“都起床啦!”

天气晴朗,二十度加的温暖,这是南方小伙伴过年的幸福,赶紧发教务群里羡慕死他们!

赖在床上,继续催眠自己,十一点时刚要睡着,父亲从客厅突然喊了我一声,立刻清醒了......

虚惊一场,原来叫我吃饭,可我想倒头再睡。

只是想了想,好像很久没跟他们吃早饭了,便赶紧起床刷牙!

早饭是母亲种的豌豆配母亲包的大肉粽!

饭桌边就我们三,还没从楼上下来,就听到他两一直在说话,我一进来,只见爸妈相互告状,父亲调侃母亲手机铃声太大,母亲一时想不到父亲的“状”,而父亲正好上了次洗手间,从洗手间里出来顺手就拿母亲挂在洗手间外墙上的衣服当抹布,被逮个正着!母亲:“呐!呐!有抹布不用......”他两一边相互调侃又都笑成一团!

......

门外阳光灿烂,明亮的饭桌边,充满人间烟火的日子里定格在了我脑中,这稍纵即逝的瞬间要是能拍下来多好,日后一定很珍贵!

母亲,我不会告诉你,刚我也以为那件衣服是抹布,然后拿去擦了手,hhhhhhh......




花一直有想带母亲逛街的想法,今年,花在她男票家过年她没有回来,这差事又落到我这个不喜欢逛街的人头上。让我带母亲去逛,给她买件新衣服。

女人,逛起街来真的好久,我总觉得跳绳更轻松~~

逛街时见母亲的神情,感觉她是开心的,花如愿以偿了!





也不知从那年开始,逢年过节,我们家,伯父家,三叔家都会聚在一起,整个家族一起吃饭。伯父家大多时候只是伯父,所以,据说很多时候,还是父亲和三叔买的菜。但是,伯母总在村里散播说,伯父经常买菜到上面来煮,饭做好了也不叫她之类,以及祖父过世时,后续饭食的种种,才到家的第一天,她的“事迹”便零零碎碎传到耳边。

所以二十七号的清早,父亲和三叔商量在客厅里商量今晚年夜饭的事,说不到伯父家做,也不让大伯家买菜。


二哥一回来,来了三个电话让我下去带娃,于是我决定上街躲躲......三婶我上街买个东西回来帮你干活~~~~






傍晚,依照习俗,吃饭前总要先烧一封炮竹,炮竹的碎片把门口的地上点缀成中国红,空气里飘着清淡的火药味,这是年。

大姐,二姐,大哥二哥三哥,城,肖,七姑......所有人都回来了,唯独少了花,饭厅里围得热热闹闹的,在这个万家团圆时,花来了一个视频,跟所有人打了个招呼,手机留在母亲手里,我到厨房拿东西。出来时,母亲正好拿着手机,走到外面走廊抹偷偷眼泪。

见此情景,我也忍不住湿了眼眶。好吧,以后过年,我都会回来。

我骂花那个时候发视频过来。

我知道,花是特地选择那个时候发视频过来,她觉得,那时候最热闹,最不容易掉气氛。

但是好像,那个气氛,会随时在某个时候就掉下去了,没有规律。





最近几年,除夕夜的晚上,村里比往年热闹,他们组织起晚会。

大哥上去唱了他几百年不变的那首歌,母亲用了激将法,说我不敢上台去。

我知道她想让我上去。

于是,我上去了。偏偏选了莫文蔚版的《当你老了》。我不知是我唱得太投入,还是什么缘故,虽然近视,无意间还是看到母亲眼里反射着的泪光了,好像很多人一起感动了......

下来后给了母亲一个拥抱。

在老屋时,对门家的爷爷阿公叔刚,红着眼眶来打招呼......

其实我是个自私的人,没心没肺的,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等得空看教务群时,哇哦,说的全是我,热闹非凡!趁我不在,一个个都开始“上房揭瓦”~~

槽点满满的超超:“她一直在睡假觉”

“不,她在带孩子”

学霸的亚茹(大学时整个宿舍都是学霸的学霸,望其项背...):“她都是假睡”

……

广修:“一会还要点很过空红包”

“林老师好坏[捂脸],空红包,哈哈哈哈哈”

......

超超:“鼹鼠宝宝今晚应该会受到很多实质的红包”

......

[捂脸][捂脸][捂脸]对,群里红包抢了两小时,红包的名字是给我的,又被他们点了去还炫耀[捂脸],都是些啥人这是[捂脸][捂脸][捂脸]

后来也总抢不到红包,我怀疑家里的网被他们收买了!可是我没有证据[捂脸][捂脸]......

。。。。。。

今晚的群,是世上最欢腾的开心炸药包!

(点开群,群里说的全是我,想想,真是幸福又开心。在掌门的日子,在漕河泾这年,怎么着都开心,好开心!

他们是馈赠的礼物,我一生都不想割舍的人,我真的想过永远跟他们呆在一起。)







一年一岁炮竹声,总把旧符换新桃,春节,这个特殊的节日,很小很小的时候,是开心。

在这一年以前的那么多个春节里,总会感到失落和伤感,是否只是我这样?

可是这一年的春节,因为教务们的存在,让一切都变得不同,因为他们的存在,没有孤独,没有失落,没有惆怅,没有感伤,没有多愁善感,只有开心,即便有发生不开心的,也很快变得开心,这一年的春节,无论发不发段子,都那样开心,这一年,无论怎么样,都开心。

大多时候,我愿意为教务们做任何事,我真的想一直这样下去,跟他们在一起。







初一,又是风和日丽超级温暖的一天,只穿一件薄卫衣的我,热得撸起袖子,我要发到群里,羡慕死他们!看,外面蓝天白云,晴天朗日,谁家天气有我家好!

刘绍固惦记着去年约他没爬成的山,今年刚回来那天就约好了,带了女票来见我,嗯,没我好看,也没我不要脸,哈哈哈哈哈......

大明山封山,便去灵阳寺烧香,一天里就数我话最多!叫我话痨,谢谢!

回去后,刘绍固笑说,今天他只跟我玩,他女朋友吃醋了!

噗嗤,哈哈哈,放心,我老早以前就不喜欢他了!我们是兄弟,不能乱伦!






二月一号,回“工地”的日子。我一直以为,催找对象这事,一般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出发前的早午饭,一大桌子人,嗯,七大姑八大姨,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他们的嘴,

“该找的找了哈”

“没准找了没告诉你”

“什么?哪里人,带回来看看......”

我,我,我,我也着急噻,胡歌他死活不来,要不你们谁帮我牵个桥搭个线?

肖在一旁偷笑:“心疼你五秒”

我[捂脸][捂脸]......你该帮我挡挡噻......


七姑一家回广州,我返沪,忽略吃饭时的催婚,我带着喜悦和充实,出发,去高铁站!

家门口的车,从路口开始堵到两公里外,好不容易上了高速,导航又指错了方向,时间一下子变得很紧急!春运的票,你知道的!

哇哦,七姑丈开车原来这么厉害,高速上一路狂飙,嗖——嗖——嗖——,超车又快又稳!车上的三叔,我,肖,七姑,姑丈,阿琪琪除外,每个人都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全神贯注的看着导航和前面的车况路况超车况,紧张又刺激的气氛让我突然好想笑,哈哈哈哈......

后来他们正好赶上,我还有半小时车才来。

刚才真是又惊险又有趣,生活,总需要一些意外!







上班第一天,三号,扛了一千五百多公里的广西大肉粽,一共三个,把两个全部切片,两面煎好,再用粽子叶重新包好,带去给我的教务们尝尝!

拿去给海运时,他笑着:“我不吃~”

我笑着:“赶紧,每人半块,多的也没有....”

他便笑着拿去了,可不,一共带了三个,剩下的那个得扛去给花!

朋友圈里看到各种开门红年终奖,看得人羡慕,我们啥也没有......






十号,终于看到杜创了,回家那天他说的事,没有后续,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他只字未提,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不由去想,该不会是他老婆发的吧......又觉得不对,他老婆不会知道王雅琳,便更加让人想过弄清楚这事怎么一回事了。后来发觉他似乎刻意在回避那件事,便没有再问。再后来他也改去做了前端,交涉也越来越少。

只是,不明不白糊里糊涂的,这件事便被惦记着,偶尔会想起,我还是想要弄明白,仅此。






不雨花犹落,无风絮自飞。

山花开似锦,涧水湛如蓝。

莫名的突然想到这首诗。


时光柔软,在一日复一日的日常中,时间不紧不慢的翻页,二月梅花,三月桃花,草长莺飞的三月,我们搬到后面另一间办公区了,真宽敞,离悦神很远,感觉我们被放养了~~~嗷呜~~~





每个季度我们都会有一次团建,这次团建是在二十一号,组织到雕塑公园春游。公园里的人并不多,这是周一的好处吗?

草地上不知是林老师还是谁提议,分享自己的一件糗事,这不给我们挖坑嘛!

但听别人糗事,是一件让人喜闻乐见的事!hhhh

我跟你嗦,只要不让我讲,我能嗑着瓜子坐在小板凳上听一天~~......





双休的二十七八号,七里山塘的早春,在晚上还有凉意,虽然不猜也知道,山塘的晚上一定也如七宝古镇一样,是灯火通明的小吃街,所以刚到街口,就到一旁开流量上课去了。逛多了晚上的古镇,越发觉得千篇一律。

我想看不一样的古镇,我想看它最生活化的样子,没有那么多灯光,没有那么多游人,想看它原来的样子。我想到了清晨。





次日,六点的闹钟,起个大早,逛古镇!

早晨果然给人带来惊喜,清晨的七里山塘,只有淡淡的炊烟和少许匆忙上班的人,和晚上的景象是完全的两个样。

我骑着自行车,在晨光照耀的炊烟里慢慢逛,感受不一样的意境。

我走到一座桥上,天气晴朗,阳光让人心情舒畅,扫去了早起的疲倦。

没有游客的样子,是它原来的模样。一条河在古镇中穿流而过,一边是休息中的商业的味道,另一边,是古镇的生活气息。逛完整齐的这边,我走到充满生活气息的另一边。

早晨,真的有人在河边卖菜,在四通八达的小巷子里,有人在卖菜,有人在吃早餐,有人在上班,有人领着鸟笼在闲逛。大清早的,包子铺掀开的蒸笼,蒸腾着白雾,蒸腾起一笼子人间烟火。我买到的艾草团子居然是冷的,我猜又买到别人昨天剩下的。

......

只是下午,我再也不相信任何旅游团,被坑的感觉,很恼怒。很好的旅行,很好的心情,变得肝火大盛,自己买票进拙政园门票这么多,好吧,我不该轻信拙政园外的旅游团,会几十块钱的价格又是游船又是进拙政园。好好的一天,所谓游船是游护城河.....接着是一个接一个的购物店,跟介绍的完全另一个版本,气死我了,最后也没进成拙政园,以后,我再也不信任何旅游团。







春天的雨水带来雾气,烟雨朦胧的四月点缀着春天。

四月清明,下午教务群里,超超:“好奇怪哦,平时逢年过节林老师都会给我们发红包,今天都没有发耶,林老师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看到超超这样说,于是我复制,粘贴,发送,“好奇怪哦,平时逢年过节林老师都会给我们发红包,今天都没有发耶,林老师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林老师你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伙一起起哄还都@了他

广修:“清明有什么好过的”“明年给你们过”

......

哈哈哈哈哈,过清明!!!听到林老师说给我们过清明好想笑怎么回事?!!!

但是后来林老师还是给我们发了红包~~~~哈哈哈哈~~~

手艺很好的超超,在这个清明做了皮薄馅厚的肉松艾草团子,好好吃~~~~





开始认识广修,是刚来时有老师来要课,姣姣说:“这种情况跟教务部的广修说...”

开始我并不知道广修姓什么,也没有问,每次叫他,都是:广修广修,balabalabala.....。后来才知道他姓林,林广修。

好像我一直都有这个习惯,在书面上叫人,习惯叫两遍名字,总觉得这样叫不会显得古板,气氛也更轻松。所以在还没改口叫他林老师前,我总四个字四个字的叫他,一天广修笑着说:“我总觉得你在叫日本人的名字”

我问:“啊,为啥”

广修:“因为日本人的名字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

哈哈哈~~

我和广修的发音有点像,所以很多时候别人猜我是哪里人时,先想福建。

但是跟他们呆在一起久了,口音也慢慢“变北方”。






八号,父亲连夜给城打的电话,让他专升本。

是半夜打的。

让人有些失落。他,从不会这样对我和花。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既羡慕又妒忌城。2020.12.14)






二十七号,花打来电话,哭着说,母亲被人打了。

说父亲和村里那谁一起去玩了,举止亲密,谁谁看到了。父亲只说没有,母亲觉得父亲的解释不通。

今天中午母亲跑到那人家门口破口大骂,傍晚那人就带着她两女儿上门,把母亲打了,当时父亲不在家。

但被打这件事父亲竟然没说一句话。


花明早的机票,城也辞职实习准备回去。

我也想回去,回去后什么也不干,先打一架再说!

只是我没有回去,对于家里这样的变化,只觉得不能接受母亲这么被人欺负。

其他事情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母亲也是个会添油加醋的人,事情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想去知道。父亲不帮她,在她那再也过不去了。在后来的几年里,家里不得安宁。

单被打这事,父亲不坑声,是父亲的错。

不管怎样,她是他二十几年的妻。







五月一号,二哥帮忙把和那家的事摆平了。

家里还闹着。







七号这天信息量有点大,花描述了她到家后看到一夜间憔悴的父亲,带母亲去检查,和昨天一顿激烈交涉的细节。

我们越发讨厌那个地方的男人。

我们都越发讨厌那个地方的人。

虽然我们也是那个地方的。

这天,我又知道了很多久远的以前,上一辈,上上一辈人类似这类事,那些关于婚姻的种种劣迹。

我忍不住想要去批判很多事。







公司的飞速发展,人越来越多,要搬到虹口去了,中环上的海伦路,更大的办公地址。只是那里离玉兰园很远,房租也到期了,于是找了新住处。

九号休息,依旧自己搬家。

玉兰园是老式住宅小区,这个小区几乎都是六层,楼梯式。

东西从住的六楼连拖带拽还带滚,一件件搬到楼下,来回不知跑了多少趟,才搬到一半,腿真的在发抖,我舍不得请搬家公司。我也从未如此强烈的感觉到我的东西如此之多!我开始后悔买的电脑是台式,买笔记本难道它不够轻巧吗?!

我停在过道休息时,阳光从楼道里的窗户照进来,窗前的杂七杂八乱堆放的架子上,是旁边的住户养着的多肉,老小区的楼道里总会零零碎碎的放着家里放不下的杂物。也奇怪,因为堆放的那些杂物,更显得充满生活气息。

环顾四周,那些杂物在岁月中显得那样安静,这里在岁月里显得那样安静。

我在这里,风里来雨里去,竟都一年了。一年里的许多碎片在脑海里浮现,我有点舍不得。







搬到了虹口和宝山交接的地方——江湾镇,离地铁站很远。

到了晚上,也发现一件让人很生气的事,那个中介介绍这套房子的居住情况时,隐瞒了隔壁主卧住着一个小孩。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对小孩产生的阴影,以及小孩的情绪不可控,半夜也真的有听到那个孩子乱叫。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唯独睡觉的事不能商量,尤其是我这种睡眠从那年起变得超浅的人。

所以刚搬进来没多久又搬回了玉兰园,但是中介不肯退押金,就打了12315。过程并不顺利,处理整个事情的半月里,心都挺糟的。

后来押金退了一半,事情算了了。

中介是个男的,去消保委协商时,万灵怕我一个人去会真被人打,就跟我一起去。这么多年,出事第一次有人陪我。

(我想万灵。)







二十五号,新的办公地址,在海伦路地铁站边上,今天要搬了。

前一天晚上,我们都打包好东西,上午的漕河泾楼下,东西已经被搬下来。等车时,我抬头看着第五层楼,我们在这里发生了那么多那么多开心的事。


海伦中心D座,我们在七层。刚出七层电梯,一股新鲜的装修味道扑面而来,我笑着调侃,别人靠绿植和通风祛甲醛,我们全靠人工吸!哈哈哈,我们依旧是第一批搬过来的,等我们吸完其他人就可以搬过来了[捂脸]......

是的,漕河泾刚搬进去那会就是我们人工吸的甲醛[捂脸]......对,请叫我们吸醛小能手~~~



后来,有时也会想起漕河泾。想起有时早班抄近路走了非机动车道,总被警察蜀黎逮。

有次他们远远看见了我,我也远远看见了他们,便掉头逃跑,他们也没有追。

我总是单手疯狂骑车,另一只手,或是撑着伞,或是背着,穿过远中产业园三期的小门都不带刹车,带着那副音质超赞的头戴式索尼耳机,所有的噪音都被隔在外边,日子像歌单里几百首歌中所有欢快的曲调一样。

我骑着自行车,如游鱼般在园区里骑行,我笑着跟熟悉的人打招呼,阳光点点,洒落在我们身上。


(那些岁月在退色的记忆中依旧鲜明。2020.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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