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我久久不敢涉及的书,也是一本拿起来就放不下的书。在爱人与女儿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都相继去世以后,《我们仨》回忆了一家人一辈子的朝夕相处,用最平实的笔调写了一篇看似普通的生活记,却尽显悲伤。挑灯,记录,回忆,下笔写着与挚亲的过往,一本即是缩略的一生,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心里又笑又哭,钟书与圆圆头在,先生还能好些如今阴阳相隔,只剩先生一人,便
让我想起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1941年,钟书回国,女儿见他变化如此之大,便有些疏离,对爸爸说道,这是我的妈妈,你的妈妈在那边,钟书趴到圆圆头耳边说了一句话,两人便立即结盟,连圆圆头最爱的吾娘也退居第二了。可是,当时,到底说了什么话,以后忘了问,现在却是无人可问,一生成谜。换做是我,可能早已成泪人。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随着声音与画面在记忆里不断厮磨,这可能是我们仨存在最温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