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眼中,只是一条温热湿滑的阴道。
刘芒和路呦呦看着自己变身成猪彘的店小二,胃口中一阵子翻江倒海。
“我说大兄弟啊,你这是有什么想不开呢?和俺们说说呗,你这跨擦跨擦就把自己切成这个样子……俺们初来乍到请问啥意思?”
“你们不是来找我的吗?这样切完了不是方便你们带回去嘛。”
“哦哦哦,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结界的大boss啊。”刘芒看了一眼路呦呦,路呦呦轻轻后退转身出了门。刘芒蹲在矮了大半头的店小二面前接着说“你看我现在蹲下了,咱俩就差不多一样高,是不是对我更有亲切感了呢?”
对面的镂空小二自顾自的流血,也不理他。
“你有事可以说啊,这样不理人就不对了吧,要不咱俩打一架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镂空的小二的眼睛自己从地上跳到了柜台上的茶缸了,洗漱了一番回到了镂空的眼眶里。鼻子和耳朵也同步去洗漱了一番,染红了白水也回到脸上的原位。四肢在五官的带动下活跃了起来,洗手的洗手洗脚的洗脚纷纷回到了身体的躯干上。
刘芒配合的在一旁,挤眉弄眼的表示惊讶和赞叹“嗯嗯嗯,这个位置按的真正,这对耳朵的位置也好,嗯,好。”
五大三粗的店小二重新站到刘芒的面前,粗着嗓子道“公子您在这等我一下。”说完径直走到后厨。
“小二啊,俺们都不饿了,都装回去了就好好地,这样多好看啊,别再把自己给跺了,听到没。”刘芒见无人回应,脑补了一下画面:把头先整棵的切下来然后放在菜板子上。手听着头的指挥切下脚,腿,挖除内脏放到一边的盆里,接着手把其余的全身剁成了肉馅,包成了包子。
啊,干吐继续。
“要手帕吗?”
刘芒抬头看见一个笑颜如花的姑娘,下腹部又是一阵暖流。
路呦呦在房子的外侧抬头观察浮雕,接着就踩低蹦高的爬了上去。猪鼻子里像牛一样穿了个钩子,爽蹄也用细线困住吊起。那细线已经嵌入了肉里,看着都疼,一眼望去一水儿的浮雕如出一辙。
看来这儿的家伙是有病,虐猪癖。支撑个这么大的结界就为了在这虐猪,这是多大个病啊?阴司那个阎罗王是不是偶尔也在这发泄一下?要不这个病直接派个见习孟婆来灌他一碗汤不就好了,虽然是治标不治本也比让我们这么费劲来的快啊!
“刘芒”路呦呦回到厅堂大叫却不见回答。
“刘芒”。
“小二”。
一声高过一声,无人。路呦呦手现月牙铲,跳上二楼。香烟绵绵,另一番景致,淫而不黄。“美人计啊?不是在红坊就用过了吗?老套路,差评。”路呦呦一边往前试探一边用声音需找刘芒和小儿。回声传回耳中都是反弹波,只有一处方向的波是被人吸入后的萧条。
“我知道你们在这儿。”
推开门看到刘芒被困在柱子上,嘴巴上绑着女人的纱巾。路呦呦本想站在门口,伸出月牙铲,斩断绳子,奈何不够长,只好入内。
“我发现这儿的主人有虐猪癖。”
刘芒摘下纱巾“我发现那家伙不想和我们起冲突,她把我绑着就是为了让咱俩等着。”
“等啥?”
“等看他杀猪,你来找我了,就没人管他了。”
开窗,楼下的荷花池中央继续上演着刚进门时的那一幕,哀号遍地。不同的杀猪人,不是五大三粗的小二而是一身素白罗裙的女子,和红坊中的女人一个样。
这次猪猪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架上,一片一片的在被凌迟。
“爽吗?boss。”
“我就是想问他为什么,可他永远都在说谎。”
“他谁啊?”
“我孩子的爸爸,我的初恋,我曾经求救却拒绝我的人,曾经弃我于荒岛上的人。”女人一边片一边回答。
刘芒和路呦呦高高挂起的对视了一眼,情债。
“和你们说了也没有用,有什么问的呢?”
“我没有问,我只是在听你说,如果这样片片片的真的是有效发泄你也就不用在这这么久了。”
“和你们说也没有用啊,我还是想在这儿片片。”
“这么你不无聊吗?”
“我回定期出去的。”
“有啥娱乐活动,下回一起啊?”刘芒就是佩服路呦呦这点,是个玩意就能唠,漂亮点的异性尤甚。
“我们见过啊,当时约你一起玩你不肯啊。”女人手上没有还没有沾染到哀号的被片者的血。
“哈哈哈”路呦呦拍了拍刘芒的肩膀“就是她,当时打算进手抓饼的钱就是让你给她了。”
“啥?”
“路灯下的小姑娘啊,就是她。”路呦呦转头对着女人“要是我们那晚没有给你钱,而你把你带走了呢?”
“那恭喜你们,余生将成为红坊的客人。”女人回过身,微微一笑。
“你晚上总是去找那些色心起义的男人,把他们迷惑过来滋养你的结界,嗯,高实在是高,那肉身呢?你又不能让他们真的死掉,真是掉了就到不了自己的手里了,就让使者借走了。而且凡人无故夭折,阴司会派人查的,到时你也不保。”
“是啊,所以我给他们安排了去处。那些男人根本就不懂得欣赏女人,不要说欣赏了连挑剔都不懂。”
“你看上去甜美可爱,怎么说会是不挑剔呢?”
“现在我看上去是那样, 那是在你的眼里,在那些见色起义的男人眼中我只是一条湿滑温热的阴道,能让他们发泄炙热膨胀的下体,仅此而已。没有美丽,没有可爱,甚至有时都没有生命。”小花朵手里的刀在猪的身体上游走,一刀一刀花开碎花的口子“猜得到走最常去的地方吗?是午夜后的路灯下,建筑工地附近,垃圾场附近,红灯区附近。工地附近的雄性通常起先是胆小,确定了没有事之后就很直接。红灯区附近的呢,相比之下会浪漫一些,垃圾场附近的流浪汉很粗暴,路灯下我还遇到过学生弟。”
“你在通过这些男人,让自己不舒服,让自己去恨,这份恨意支撑着结界,你苦苦无聊的千年。他们在你的眼里也只是工具啊,大家彼此彼此罢了。”
小花朵游走的刀停了一下,很快就又开始游走,就是似乎走的比之前少了点儿享受。
刘芒蹲在血色荷花池边上看荷花,要是没这腥味这花可真美。
“你是谁啊?这份游戏越玩越大,牵扯了这么多人的因果你还得完吗?”
“我生前叫小花朵,你们应该不用我告诉你们我前生的事情了吧。反正我也不打算出这个轮回,慢慢还呗。”
“哈哈哈哈,好歹我们也是见习使者,宿世通还是有的。”路呦呦关闭了片刻眼前的血腥。“哦,查到了:花朵阳寿18载,死因水溺。心碎,腹中亦死一婴。生时救过一命,逃过一劫。恋人宝生二弃花朵与不顾,终致死。”
“所以这只猪是?”刘芒接。
“对,他划船出去也没好过,当晚就遇浪死了。”路呦呦回答。
“嗯”小花朵得意的微笑“这是他的下一世,我把它圈在这结界,并利用它对自己身体的执念和怕死的强烈复制了20个他,时时刻刻令其痛苦不得安生。爽吧?”
“找到那只猪了”路呦呦一拍大腿。
“爽,有一天你也会片刻不得安歇的。”刘芒站起身走到花朵的旁边。
花朵看着眼前人“我们不止在路灯下见过。”
“英俊帅气的我应该还在你的梦里出现过。”刘芒冷笑。
“没想到你变成雄性还挺好看的。”
“都现在了,你还是喜欢这份皮囊。”
“好了,你们已经找到我了。”小花朵用刀咔嚓一下淹了那头猪,热血喷涌“想怎么办?”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两个人的干笑,刘芒摸了摸鼻子,路呦呦摸了摸耳朵。
在别墅的地下室里,白老板紧着眉头在看天眼镜,手心里渗出细汗,头发成柳的聚集在一起。
那是一块多边形木头镜子,里面就是刘小芒和路呦呦在小花朵那边的情景。
床榻上的帘子掀开“白老板啊,你不要这么激动,事情不是你我人力可以控制的,都 发展到这个份上听天由命吧。”
“婆婆真会说笑,要是听那天由命,现在被阉掉的那头猪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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