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8-5 ,写于家中,那时候家属院里还有绿化的小园子,我家在一楼住,挨着自己院子种了几株葡萄,慢慢扭扭曲曲爬上了铁栏杆,慢慢结果,即使成熟的时候也很酸涩。
曾经,得意于落花时浪漫的凄凉,却从不知自己是站在玻璃窗外窥探这原来不属于我的一抹色彩。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或许这才是我的“落花”,无人在意的梦魇。冷月无声,独有那一壶泪水化为月光倒下,在黑夜里酿成一泓如泉的酒。趁着酒香,我将自己醉倒于随风飘落的花瓣上,和着“花落水流红”的曲调,慢慢曳到雨后温柔的泥土的怀抱中。
于是,习惯了一个人的虚无缥缈,只去留意那些飘落的花瓣和哽噎的曲调,置身于一个花骨朵中,做着似喜似悲的梦。
当一片云朵遮住了哭泣的月亮,淡淡的星光穿过一层层梦的包裹,重新为那个睡着的孩子点上了一盏灯。孩子于迷失中醒来,拨开迷雾,第一次甩开那“自在飞花轻似梦”的念想,将脚踏上柔软的土地。
蓦然回首,我看到的不是花落,而是花骨朵已经绽放。虽然并不美,但它毕竟开放过。
不经意间,触碰到关于一段文字的记忆:“人生的戏剧在轮回中屡见不鲜,每个名字都是一朵云,在那一幕属于你的戏剧里,你再卑微也是主角。”
夜色中,一朵刚刚绽放的花,一个追逐希望与理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