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淡雅,如泼如画;春晖净澈,暖人心脾;麦田青绿,亮眼夺目;村落茅舍,静寂无语;飞鸟闹啾,调皮任性;行人三两,不知所往。
——题记
入午方醒,惺忪出屋,喜见清晖飘洒、碧空如洗,种种,意境之美,文字难喻。大自然之鬼斧神工,尽然村落偏隅,莫不到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想是对的。
近日联系上了艳子妹妹。一聊得知,年前本家哥哥去云南探亲,她心驰神往便一道儿成行,结果遇此疫情,返家无望,在此兄长老舅家过的年,至今未归。
艳子硕士毕业,样貌端正甜美,特别乖巧文静,喜爱文字、书法、绣十字绣、插花和茶道,看似沉默,实则灵趣。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可形容之。
在还是学生时,就曾多次携伴远行。直面波涛暗涌的大海、攀登云腾雾绕的高山,蹚过许多异域他乡的小路、到过不少风景秀美的地方。
凉风中翩翩起舞的一半片落叶、石阶前调皮蹦哒的三两点雨滴,都能被她轻易捕捉。
摄而影之,配以文字,文艺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净美,且温暖。
我本人有点粗枝大叶,根本耐不下性子写细腻的文字,恨不得一脚把文字踢出来。如今与她接触,心都柔软了。拎起笔来,也不急躁了,终于能沉下情绪娓娓道来。
这朴实的一家人,对这位初来乍到的远亲艳子很好。虽说彝族语,但能听懂普通话。
我们常说,云贵高原。一两年前,我曾来到云南曲靖,踏步于郊外幽静的田野,算是一处风景区,免费,没有门票。
只见,紫色的丁香花摇曳生姿,热情洋溢地洒满路途。铜红色的土地,种植着水稻。大道地面都很干净,一尘不染。走过好几处古色古香的拱桥,扶着石栏杆,看画般的水塘芦苇。有块地立耕作农人一二,还与之说了话,现在回想,都是普通话。
我看艳子的拍照,应该是在云南某市某乡的农村,太可惜,我没有像她那样到过那边真正的村落山间。她说县城封锁去不了,几人常到山上玩儿。哎,真幸福!
我设想,定是:树木参差,高低错落,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试想,沿羊肠小道行走,饮原汁原味生态。照片中,我看了,高原大山,云雾缭绕,应该是这样儿的。
那天聊到下午五点多,艳子说,要去择菜做饭了。不管在哪里,她一贯的懂事勤快。云南乡里,肯定有特色美食吧,这家伙,真是既长了见识,又有口福了。不像我,这么大了,还没她旅行的地方多。
还记得前年,我去找艳子玩儿,她穿着母亲手工做的碎花棉袄,梳个马尾辫儿,慵懒闲适,笑笑盈盈。我看到都想笑了,真够纯朴范儿。
她正埋头绣十字绣,一针一线,我看了头皮发麻,她却耐着性子,极是爱好。旁边放着文学书,静静躺在电灯泡的光辉之下。
那时候,她与母亲就个人恋爱问题争论个不停,别看她文文静静,很能反抗的,并不示弱。读者们,别担心,艳子有个人见解、非常善良,但不卑不亢,也决不是柔弱的小白鼠。
我喜欢这样的她。
自小成绩好,过关斩将,但她就是这么地安静,总在灵魂深处,珍惜并沉淀着许多珍贵的东西。
所谓灵魂有香气的女子,说的就是她吧!
如今,我们很多人,早已习惯了看不尽的霓虹闪烁、繁华喧嚣,握着不断更新换代的电子设备,视线和心智皆被扰乱。
我们舍弃“慢”,以快节奏行走在人世间。
快餐、闪婚、闪离、秒赞……读写来往、人情礼仪,皆是匆匆。焦虑和浮躁像泛滥的洪水,悄然间,以迅猛之势,冲刷俘虏了千万人的心。
畅快过后,很多人悲哀发现,灵魂早已跟不上行走的脚步。
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很多事情,还是要慢着来、耐着性子沉淀。
静和美,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