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真实存在于每一行诗(自序)
德国哲学家齐美尔说:“当所有的问题,哪怕是最细微的问题,都被放置于终极的层面加以考量,或者说,当一个人能从所有的问题中感受到终极性,那么,他除了悲观以外,还能有什么?当然,这种悲观实际上是透彻之后的澄明,洋溢的是安详与静寂。”也许每一首诗都适时诞生于每一颗敏感的心,是对周遭一切事物的敏锐发觉,从而诞生了一首诗的锥形。一个即将离去的背影,一片消逝的落叶,一个残存的片段甚至于一只被冬天抓住的手,都能引发一次诗的震动。
任何一个空间体和空间体产生的摩擦,都可能随时激发一首朦胧的预感。我经常会,在看过那些被触动的瞬间,便油然产生一种写诗的冲动及愿景,我殷切的希望将触动心和视觉的震颤完整的展现在我的诗里,让那些存在的事物埋在我挚爱的文字里。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心安理得享受生活所带来的一切美好。
诚然,最初的意象并不是一首完整的诗,它需要反复打磨,炼制,让一个个臃肿的文字在你的笔下消瘦起来,然后反复在脑海里冲撞、沉淀最后轻松的过滤,完好的剖去每一个多余的杂质。
2010年,我在《宁夏日报》发表第一首诗《青春》,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直到现在仍然存在于我的脑海。每一个诗歌爱好者都是需要激励的,只有接踵而来的外部激励和内部激励的强大效应,你才可能产生一个野心,一个不断寻求突破的野心。你才能在诗的这条路上一直坚持下去,将每一个前进路途的绊脚石都砸碎。也许每一个安静深夜,每一个独自伤感的瞬间,那种纠结的思考,都会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痛楚。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你深陷沼泽,在你的灵魂深处烫下滚烫烙印。当某一天你再次回想起当初的感觉时俨然发现这些冥思的波涛都成为了一种习惯,习惯于接受这种痛苦的考验,然后在每一次沉思后幡然醒悟的感觉,那种成长的快乐在我的青春里画上了最浓重的一笔。
在不断感动的瞬间,我将那些脑海之中即时的桥段记在我的手机上,然后利用工作之余反复推敲。这些中,有对季节变换的描述,有对情感矛盾的表述,以及那些暗自萌发的感伤。这些文字都记录了一个真实我,一个改变的我。
我喜欢诗,就跟我喜欢着的一个她。那种瞬间触动的感觉在我血液里反复开着那朵永不凋谢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