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盖茨比》这本书读的跨度很长,大概有2-3年的时间,我才把它通篇读完。当时是大叔推荐的读物,借他的书来看,但只读了一半,我就无兴趣读下去了,便还给了大叔。忘记是哪个老师翻译的版本了,我偏执的认为这个故事是不吸引我的。
我读外国文学屈指可数,文章中的人名、地名、拗口的语序,真的很难让我这种单细胞的生物去静下心来阅读。
后来拜读了李继宏老师翻译的《追风筝的人》,“为你千千万万遍”深深的打动了我的内心,恰巧看到书的扉页中李继宏老师也翻译过《了不起的盖茨比》,于是毫不犹豫的将该书买下。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那次在网上买了很多书,但很多并没有及时的拆开来读,有一些现在还静静的躺在我的书架上,没被临幸。
直到今年的2月份,参加读书会线上活动,我才把《了不起的盖茨比》这本书提上日程。
后来发现,真的是这样,翻译家的文字水平、功底直接影响着受众群体的阅读兴趣。其实,到不能说那些老翻译家们的水平能力不高,很有可能就是个人说话与思考的方式不一样吧。
2016年12月25日的时候,我因为参加了一场读书会,而顺便买了一本狄更斯的《圣诞颂歌》来读,当时买的版本是书店推荐的版本,貌似也是一个官方推荐版,中英双译,但回到家开始拜读之后,我便开始懊恼与悔恨,觉得买这个译本的书就是个错误。因为我又读不下去了。就单单从人名的翻译来看,吝啬鬼“斯克鲁奇”四个字译者偏要剑走偏锋译为“私刻撸奇”,让感官深受刺激,所以这本书在我的床头躺了很长时间,我根本没有兴趣把他读完。
此时我比较能理解那些拼了命学外国语言的人,目的是看懂更多的原版电影和书籍的原因了。能够一手的接触到自己喜欢的书籍和电影,懂得作者想要表达叙述的梗和内容,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记得一个朋友某次和我谈起在电影院的事情,由于时间太长我忘记他和谈起的是哪部电影了,只记得他说,在他的身边坐了一个外国人和中国人,应该是一起的,在电影放映的过程中,有很多梗是大众没有感受到了,而这两位却能哈哈大笑,我想这便是直接与间接的感受关系吧。语言不通是被动的,等待翻译家翻译后的文学电影作品,这样,所接收到的信息,已经被对方进行重新整理和语言植入了,是二手信息。
我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阅读日文的原版书籍,读村上春树,探东野圭吾,看尾田荣一郎,品深夜食堂,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帅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