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驭世间的强大力量、超脱的一群人能做到怎样?
傀儡王-人应在生命最绚烂时死去,方不负骄傲的灵魂
美丽的舞者起舞吧,跳一曲华丽的华尔兹。来吧来吧,献上你优雅的华尔兹,青春的华尔兹。舞出生命的旋律,舞出梦幻的世界。永远不要言说分别,永远不要停下。啊,美妙绝伦的华尔兹,献给我的真织姬--傀儡之歌。
如云的烟雾蔓延开来,汇集成淡淡的薄雾的浮云。国际著名舞蹈家淑美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跳着永恒的芭蕾舞华尔兹,华尔兹的乐曲流淌着。
年轻的淑美,青春的淑美,美丽的淑美,优雅的淑美,舞蹈艺术最完美的生命。此刻她美丽的面容布满惊慌,目光在搜索着整个剧场里的什么东西,心脏在狂跳,呼吸急促而短歇。暗处,悠然柔和的傀儡之歌响起。
与华丽的舞台极为和谐的傀儡王戴着金色玫瑰的面具,他那及肩的黑发仿佛如流淌着柔和流动的银光,他身穿黑色西装白衬衫。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的手里支配着细密的丝线,丝线的一头连接着淑美的脖子和四肢。丝线在灯光下泛着白光。傀儡王睁开漆黑的眼睛,双手向上举起,那是在赞叹、自我陶醉。
“永远不要言说分别,永远不要停下。”---搞定!!!
傀儡王踩着节拍跳着单人华尔兹。他的身影出现在聚光灯下,淑美单腿转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想张嘴求救却说不出话来。
求你,放过我吧。
淑美晶亮的泪水滑下,滴在丝绸裙摆上。
“演出结束。”
傀儡王昂头拥抱,在陶醉迷梦中宣布道。他停下拨弄的手指,简单的扣动小拇指上的丝线,淑美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向左歪去。
“不,”淑美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整个人就像个可怜的牵线木偶。
“不要,不要。”
淑美拼了命摇着头,可头晃动摇摆的幅度实在小的可怜。“啪”的一声,她美丽的脖子应声而断,脑袋无力地耸拉着。
傀儡王收回丝线,转身而去,消失在烟雾中。“砰”,淑美倒在云雾中,发出如重物摔落在地的闷响。生命如流星般划落,只是没有擦出一星半点的火花。
傀儡王行走在高楼大厦的屋顶,起伏跳跃,从一座大楼楼顶跳到另一个,口中吟唱着傀儡之歌。
“美丽的舞者起舞吧,跳一曲华丽的华尔兹。来吧来吧,献上你优雅的华尔兹,青春的华尔兹。舞出生命的旋律,舞出梦幻的世界。
永远不要言说分别,永远不要停下。啊,美妙绝伦的华尔兹,献给我的真织姬。”
游乐园里,傀儡王摆弄着两个傀儡,那是莎士比亚剧作中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桥段。
朱丽叶‘唱’完告别词,挥手将匕首插进自己的腹部。罗密欧在‘演唱’,跪在朱丽叶的面前。戏幕落下来,手拿甜甜圈的小孩子在父母的陪伴下离开。
一名孩子转头回看傀儡王,傀儡王给了她一个笑。母亲拍了拍她的脑袋,小孩舔着甜甜圈随父母离开。
三个月后
著名舞蹈家贞子躺在床上,毫无征兆的,她睁开双眼,两眼无神的从床上起来,脱去睡衣,打开衣柜,穿上芭蕾舞衣。
打开客厅的灯,在客厅里跳起芭蕾舞。诡异的细不可闻的傀儡之歌和声响起,客厅里的唱片机开始传出乐曲华尔兹。
贞子开始从睡梦中醒来,惊恐的发现她在跳舞,她想从这种诡秘的氛围中解脱出来,可是身体不由自主的跳着,停不下来。
傀儡王从黑暗的角落里走来,“舞出生命的旋律,舞出梦幻的世界。”灯光一点点的照在傀儡王的身上,显出他的样子。
贞子的身体在跳舞,眼睛在向他祈求,嘴唇褶皱着,话说不出来。
“美丽的舞者起舞吧,跳一曲华丽的华尔兹。来吧来吧,献上你优雅的华尔兹,青春的华尔兹。舞出生命的旋律,舞出梦幻的世界。
永远不要言说分别,永远不要停下。啊,美妙绝伦的华尔兹,献给我的真织姬。”
傀儡王正陶醉在营造的‘浪漫’里,一颗子弹从对面楼顶处射来,直接瞄准傀儡王的眉心。一刹那,傀儡王瞬间移位,他的头看似以缓慢的动作向后仰去,子弹划过,射进墙壁。
在傀儡王丝线收走的瞬间,贞子无力的摔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她大口呼吸。那是过于恐惧的自然反应。
傀儡王未给暗处的狙击手再次射击的时间,灯光无声的灭掉,傀儡王瞬间消失在漆黑的客厅。
“满月,”傀儡王出现在东京最高楼楼顶,伸手拥抱月亮,脸上露出欣喜和陶醉的笑容。“又是满月啊。”
“该收手了吧。”楼顶的一角显现出一道黑影,在月光下逐渐清晰下来。
他名义,身材消瘦,黑发黑眼,一身黑。他的手特别的白。腰间挎着两柄短剑。
这时,其它三角位置出现白衣少女晴,戴特别制定的圆形眼镜,手持狙击步枪。
此刻晴正瞄准傀儡王的胸膛。青衣少女爱,带特制拳套。此时爱已做好战斗准备。红衣青年里,一脸学究气,武器不明。
晴的目光透过瞄准镜聚集在傀儡王的身上,傀儡王悠闲的转头看向晴,嘴角挂着笑,满不在乎的说:“你以为那玩意能伤得了我吗?”
晴语气里满是不屑,说:“试试就知道了。傀儡王。”傀儡王高兴起来,“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义说:“是你束手就擒,还是我们打残你再带你走?”爱不耐烦的说:“迟早要打,说什么废话。”
傀儡王眯成缝隙的眼睛慢慢睁大,面容始终保持微笑。他抬手打了个响指,丝线像蛛网般四散开来,抓捕附近的猎物。
四人同时后退,踩在半空中的丝线上。在后退的刹那,一颗子弹射向傀儡王的胸膛。傀儡王微侧过身,子弹划过衣服。
傀儡王行走在丝线上,舞动十指,丝线如活物一般抓向四人。那四人前后左右挪闪,避免与丝线接触。
“真烦人。”爱在躲闪的同时暴躁起来,一双铁拳无处发力。
晴一边躲闪一边开枪射击,傀儡王轻巧的移动,子弹全部射空。
红衣青年立在丝线上不断躲闪,双手结印,口中吟诵密文,他猛喝一声
“成”,透明的正方体六面结界将傀儡王困在其中。傀儡王漫步在结界里,伸手触碰结界壁。指间刚一触碰,一道闪电打在傀儡王的指间上,穿过一股酥麻的电流。
傀儡王咧嘴一笑,眼睛始终眯成一条缝隙。
“结界从内部是无法打破的,束手就擒吧。”里的话音未落,只见傀儡王手握成拳,击打在结界壁上。他对准一个点,拳头快的无法看清。
混杂着闪电的拳头猛砸在结界壁上,结界壁开始破碎成无数碎片。破碎的瞬间,里只露出惊讶的神色,茫然中,傀儡王跃步攻向红衣里。
“小心,危险。”爱的呼喊未落,两柄短剑刺向傀儡王,傀儡王攻向爱的速度未减分毫,而两柄短剑停滞在半空,就像时间静止似的。
细看之下才发现那两柄短剑身上缠绕着密密麻麻的丝线。傀儡王的拳头击向里的面门,一声枪响,傀儡王瞥眼看见一颗子弹射来,密集的丝线缠绕在傀儡王的拳头上,转瞬间回护,只划出激烈的火花。
傀儡王转身,留下一个跳跃的虚影,消失在夜空中。爱挥拳猛冲过虚影,诧异的扑了个空。里从生死线上活下来,紧张的心脏扑通乱跳。
高楼顶端,傀儡之歌回响着。傀儡王漫步在月光下,落在无人的街道上,混入稀稀落落的人群之中,旁若无人的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行走在漆黑的只有昏黄灯光的街道上。
一名混黑道的混混正纠缠着一名加班返家的上班女。
傀儡王站在那名混混的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混混转身发怒道:“少管闲事。”
当混混看见傀儡王的面具,痞性十足的挥手打向傀儡王的面具上。那只手硬生生的停在距离傀儡王半尺的半空。细密的丝线缠绕在那名混混的手上,鲜血从他的手上渗了出来。
混混痛苦的大叫一声。“混蛋。”女子犹疑惊惧中没有忘记向这个帮助自己的傀儡王鞠躬,背上包转身逃走了。
等女子逃开,傀儡王轻轻弹动丝线,混混的手瞬间飞出去,滚热的血喷涌而出。“啊。”混混惊讶的盯着喷血的手腕,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他抓住流血的腕口,额头冷汗直冒,咬牙大骂道:“混蛋,混蛋。”
傀儡王没有看向躺在地上的混混,只是好奇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他摇摇头,转身离开。
“我会杀了你。杀了你。”混混大骂着。傀儡王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中。一声口哨响起,电线杆下是个看不清面目的高个的披风衣的男人。
傀儡王驻足,面具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注视着那个男人。
那名男子走上前来,点燃一支香烟,轻吐口气,“傀儡王是吧。”灯光照在那名男子的脸上,那是个容貌如刀削似的棱角分明的强壮的男子。
他的语气就像在招呼初见面的熟人。傀儡王静静的,不说也不动。男子在傀儡王面前停下。
“你这样频繁犯案的话,我们警卫厅很难办啊。”男子抱怨道。
傀儡王用余光扫过周围,确认没有别人。不,如果有更强大的却故意隐藏气息的话。
“......”
“我不确定能否打败并拘留你。真麻烦啊。话说像你这样超然的存在就不要在世界上随便溜达啊。”宫见傀儡王不说话,摊开手无奈地耸肩,仿佛是自言自语地道。
他递给傀儡王一张名片,“认识一下。下次就熟悉了。我叫宫。警卫厅特别部队长。请多指教。”傀儡王不见有什么动作,名片漂浮在两人之间,随即粉碎成无数碎片。那是密集的丝线切割的结果。
傀儡王背对着宫离开。
宫见傀儡王已经远远的离开,力气耗尽似的蹲在地上喘息,手上的香烟从手指上掉落,砸出几颗红色的火花。“啊,真可怕啊。”宫扑着胸口,大口呼吸。电话铃声响起。宫拿出风衣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拨动手机盖,
“喂,次郎。有什么事回去再说?还有叫辆医护车来,三道街有人断了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