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试他们家的包子吧。”在又一个通宵没睡觉的情况下,我这么想着。
现在是六点四十,其实六点就该出发的。当时小腹左右两边有拧痛感,现在也有,所以感觉,失眠的话,那也好,可以吃个早饭。上次失眠吃的是五样,豆浆、油条、韭菜盒子、粉条包和牛肉包。这之中只有一样让我感到遗憾,那就是豆浆。好像现在的豆浆都喜欢喝磨的、带渣的,我却还是忘不了以前的水兑豆浆粉,甜甜的,甭管有没有营养。
准备穿衣服了,以前是最不爱穿裙子的,现在却是最爱的,特别是连衣裙。究其根本,是简单,身上一套,就完事了。不过现在这件有点麻烦,是需要扣扣子的,所以稍微废了点时间。睡裙也是有的,只不过昨晚心血来潮,打扫卫生,一股脑儿全给洗了。本来也是该晾了,可半道因为点小事发了个脾气,就躺在床上了,就再也起不来了。这床可能没有魔力,是我的惰性压的我起不来。
翻了翻消息记录,没什么值得观看的,也许压根是我一直都没怎么和人聊天。
出门走路的时候还在打字,这小腹的左右侧的痛已经开始集体攻击左侧了。大早上的风刮的人一个寒颤。早饭又买多了,反正凉了也能吃,倒也是无所谓。
因为疫情设立的路控还没有撤掉,进进出出,人数零丁。
路过了位老大爷带着口罩晨跑,头发没有花白,也没有明显的喘气声,大抵是十分健朗,估摸着58岁左右。他看起来真健康,是以前向往的那种,退了休领着退休金不愁吃喝、生活自律。现在看来除了年龄增长,我离这个目标没有丝毫关系。散了吧,到家了,想写下去的话,似乎是困扰到我了,反复编辑婉转的词汇,也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