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日本,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中国人,我是家里的老三,1631年的单亲家庭也不容易,我在日本最好大学取上了研究生学位,父亲和大哥,都不知道我和二哥同有一个爱好就是航海,这个志向从我们哥俩在被窝里就已经开始讨论了。我毕业后大哥是一个商人,而二哥还是农民可以这样说,我和大哥都走了出来而二哥还被困在原地,最开始大哥想让二哥当一名导师可惜二哥他没有太多学问。
1675年,我回家等待录取通知书,父亲,大哥,二哥齐聚一堂,为我庆功。晚上在和二哥一个房间里(因为日本经常地震所以房间很少)二哥谈起了我们小时的爱好航海,我在东京上学这么多年已经有很多事情勾不起我的兴趣了,但一提到这件事我至今还是兴致勃勃。我们提议下个星期天我们一同航海去看我在台湾久居的母亲。
这一个星期很多人都来我们家做客,闹得大街小巷都知道我东齐子(前名)回来了,在家这几天我总发现父亲行动好像有点不正常,这种想法证明我后来猜的没错。父亲在我们心中都是很神圣的,自从有了我们三个孩子,父亲至今还没在给我们找后妈,所以不论从那个角度去看去想,父亲都是一个好父亲,而我们的妈妈也不是一个坏人,父亲一直都语重心长告诉我们,他和妈妈的分手存在很多不可抗力的原因。
星期天,我和二哥约定好了的日子一同出去航海,可是事情总是不像计划得那样顺利,在我准备要去航海的时候,录取通知书突然来了,让我立马去珠宝店,也许这就是上帝的恩典让我错过了死亡的列车。就在我不知道该跟二哥和工作至今如何选择时,二哥告诉我说,他先去台湾让我过段日子再去。我答应了下来,约定好到了之后一定给我和家人会一封信,谁知就走那晚信件迟迟没有到达,我们不知道其实二哥他早就已经葬送在海底了。